和我们这些穷亲戚接触了。”
沈父拄着拐杖,用力一踩。
“你说了这么多,还是不肯签字吗?”
说了面无表情:“我说过了,商家人平安,一切都好说,反之,大家都别想捞到好处。”
“你要知道,商家在你的事业上帮不到你任何,甚至会成为你的拖油瓶,你还要为了商家忤逆我吗?”
有血缘关系不一定是亲厚的,没有血缘也不一定是疏远的。
是非对错,自在人心。
人情冷暖,唯有自己知道。
商陆在乎的是情谊,而非血脉。
“他们是因我无辜受累的,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沈之越的目的,我不信您看不出来。”
“一来是为让我痛苦,二来是为利益这一点打击宋时薇,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沈父仰头叹息,无可奈何。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商陆骨子里终究还是站在了沈家对立面。
他赌输了。
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沈父放松了身子,坐在沙发上,一脚踢开沈之越。
他的脸冷若冰山,不带一丝情绪。
“今天,不签下这份合同,谁也不许离开。”
这是囚禁?
商陆不屑,怕什么呢?
只要再拖延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商陆带着姜静姝,往远一点的沙发上坐下来。
陪着沈父耗着。
沈父没想到商陆这么悠哉。
他看不下去,随手指着一直躲在商陆身后的姜静姝。
“你!过来!”
沈父带过来的几名保镖瞬间冲过来。
几人个个人高马大,一齐将姜静姝和商陆围起来。
这是威胁吗?
商陆抓紧姜静姝的手心,将她护在身后。
“别怕!”
姜静姝抬眸瞧着商陆的背影,是那般的高大,站在她的身前,保护着她。
但是其实她一直想说,一直在说的都是--
姜静姝也可以保护商陆。
她不是拖油瓶。
她是商陆手中最锋利的利剑。
她才是保护商陆的。
姜静姝微微一笑,轻声道:“哥哥,别怕,我来保护你!”
她大步向前,挡在商陆身前。
从发梢上抽下一根盘发银簪。
乌黑发亮的发丝如瀑布般滚落。
银簪如针一样的尖锐,被姜静姝攥在手中。
“你们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保镖领头打量着姜静姝。
这么瘦弱的身板,这么娇矜的女人。
居然敢说大话?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必须得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社会险恶。
一味逞强,不会有人让着她。
“看在你胸很大的份上,只要你给我抓一抓,在我身下卑微求饶,我会让你的折磨尽快一些,不必遭受十八层地狱般刺骨锥心的痛苦。”
领头色心大发,眼神一直落在姜静姝的身材上。
猥琐至极。
姜静姝轻笑一声,正肃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向谁求饶。”
保镖头领坚决认为姜静姝是在说空话,他让其他人退下,自己一个人面对姜静姝。
他像是调情一般伸出咸猪手,试图抓住姜静姝的腰肢。
姜静姝飞身闪过,朝着那名保镖,一脚踹过去。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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