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生了有两个孩子,但都生病夭折了。
江垭所在的这个村子是一个古代偏远的山村,村子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大多数姓韩。
江家爷爷是以前逃难流落到这里落户生根,爷爷是个猎户加上会几手庄家把式,娶了村里韩氏的奶奶才安定下来。
可能逃难中伤了身体,婚后多年只生了一子一女,父亲江大山,姑姑嫁去了镇上一个酒楼里的跑堂,现下在镇上居住。
爷爷在江垭父亲十六岁便离世,江父趁着热孝娶了媳妇小韩氏进门,也算完成爷爷遗愿,至于奶奶在见着大孙子出生后,也含笑咽气。
父亲江大山继承爷爷的打猎的本事,农闲时去后山打些兔子野鸡偶尔家中见见荤腥,大多数的猎物和攒几个月猎物皮毛,送去几十里的镇上换些盐巴布料回来。
家里因是外来户田地不多一共就6亩,上交完各种税后还不够全家吃的,现在正是农忙时节,全家除了江垭和更小的弟弟都下去地里了。
江垭是她自己的称呼,她现在叫二丫,也没个正经名字,随了姐姐大丫的叫法。
这两天新粮还没有收上来旧粮已经快见底,家里的粮食紧着父亲和男丁吃,毕竟力气活不能饿着。
野菜混着半脱壳的米糠是几个女子的饭食,吃着都喇嗓子,没饿死就是幸事。
江垭身体瘦瘦小小的,头发有些枯黄扎成两个小啾啾,五官精巧皮肤有些蜡黄,眼睛大大黑色的眼里此时透着清冷的目光,
只有四下无人时才敢表露,家里有人时会努力伪装成幼童模样,生怕被人发现怪异架在火上烤。
成年人的阅历明白人性,即使前世的记忆可以让这个家富足,也因年纪问题放弃。
毕竟话都说不清楚的年纪,该怎么解释自己是如何懂得那些东西?
她不想被当异类,不想死。
死过一次的人对那种痛苦的感受,简直刻骨铭心!
经过这几年的观察和旁敲侧击,江垭发现自己身处古代社会的偏远山村,这里似乎还有武功的神秘存在。
听父亲说,镇上有个名为七玄门的江湖帮派,那些经常送去野物的店家,还得向门派上交保护费。
父亲每日晨起后都会练上几手,在江垭看来,这也只是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罢了。赤手空拳的父亲,或许能对付三两个闲汉,若再加上他自小练就的箭术,那可能就又能多对付几个了!
她的父亲身材高大浓眉厚肩,长久的打猎生涯,练就了他眉间偶尔流露出的锐利,不笑时还真挺能唬人的。
母亲韩氏,其名字不为人知,旁人多以“江家媳妇”或“大虎娘”来称呼她。
……
家里有四间泥胚屋,两个哥哥一间,自己和大姐一间,爹娘带着弟弟睡主屋,余下的一间则一分为二,前面用作堂屋供来人待客之用,后半间则被改造成了厨房。
听父亲说,还要存钱在西屋旁加盖一间房屋,以供兄弟三人长大成亲后居住。
据江垭观察,母亲偷埋在床下的小罐里,只存下了六两四钱银子和几十枚铜钱。
这还是父亲卖山货和母亲夜里纺布努力存下的,家中人可谓是省吃俭用啊!
苛捐杂税,让生活变得如此艰难!
……
此刻,家人都不在,她正在潜心研究脑中之物。
江垭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然后闭上眼睛,心神沉浸其中。
只见脑中出现一水滴形之物,在四周黑暗中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悬浮不动,周围还微微泛起红光。
聚精会神地凝视着此物,江垭才发现,这竟是前世被遗弃路边时,身上除了衣物外唯一的东西。
听孤儿院照顾自己的阿姨说,这块挂在脖子上的吊坠,感觉可能是父母为了日后认亲所用,才一直给江垭挂在脖子上。
它看着像是工业制品,不值什么钱,所以才可能被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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