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村里的沟渠该挖了,不如让他们都来挖沟,将功补过,表现好的放了身契撵走,表现不好的卖掉算了。”
陶管家松了口气,至少比送去开矿强。
“老奴这就走吧,天黑之前还能把人送来。”
“别忙,吃了饭在走,另外本世子还有话问你。”
“是。”
正说着话,屋后传来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散架的动静。
大院也是小三进布局,前面有正堂屋,东西厢,厨房,主要做待客或者村里人进出。
中间为起居处,也分正屋和东西厢,大约十几间屋,目前被他们瓜分。后院西半部是马棚,东半部是杂库,目前收拾出来做了篜酒房。
此刻传出动静的地方就是中间部分居所。
容棠走过去,只见容千奇和容万里慌手慌脚的收拾散架的木头,看样子原本是一张床。
张太医龇着牙花子,直拍大腿,篜酒房里的容大柱和王有财也蹲地上笑得嘴巴咧到耳后。
容大柱哈哈一阵,上前说道:“大兄弟,这床的四条腿得有横梁固定,不然就岔劈了。放着吧,我帮你们做。”
容千奇脸红的滴血,当着主子的面,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会木匠活。
张太医幸灾乐祸的道:“小子,你身边怎么尽是活宝,乐死我了。”
然后几个人商量妥,容千奇和容万里去酒房,容大柱和王有财打床,工换工才了事。
陶管家跟着容棠重新回去前面,感受着村里人大院众人的相处方式,真真就像一家人,全然不似上京城府里充满了算计和冷血。
吃中饭时间,铜钱和李晋回来了,网兜子里竟然真有一大一小两个王八。
铜钱喜上眉梢,“少爷,奴才没说谎吧,南河里真有。”
李晋拆台,“有是有,吊这俩王八,豁出去一只鸡,也没赚头。幸亏还捞了一桶小鱼。”
容棠这才看向李晋手里的桶,果然是大半桶鲫瓜子。
陶管家伸头一看,鲫瓜子都懒洋洋不动,说道:“死了吧?这不新鲜了。”
铜钱眼睛一瞪,“才不是死了,是醉了。我用了醉鱼草,不然哪能捞这么多。”
桶里漂浮着不明植物茎和叶,陶管家捞起来一看,反驳说,“这哪是醉鱼草,这分明是马廖。”
三太爷也道:“没错,是马廖,河边沟渠可多,村北坡地也有大片。”
铜钱直着脖子喊,“就是醉鱼草。”
他们争的欢,容棠脑海里如同炸雷般响了一下,醉鱼草,马廖,这不就是辣廖草吗,用来做甜酒曲的天然植物。
同一时间,制做白酒曲的方子也清晰的出现在脑子里,他怕忘了,匆匆走回正屋,快速拿纸笔写了下来。
众人见他一言不发的就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见他快速的写了两张纸,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兀的笑起来,“唔哈哈哈!唔哈!唔哈哈!”
怪吓人的。
春草上前拉他衣袖,“少爷,你别吓我。”
“春草,咱们要发财了。”
容棠眼神灼灼,把方子给她看,“这是酒曲方子,甜酒曲,白酒曲,我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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