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吓得不得不自己捂住嘴,生怕被发现。
自己的母亲衣服凌乱不堪地在地上挣扎,自己的爹爹正在一脚一脚的踢……待妇人放弃挣扎了,他便像一头恶犬一样,一扑扑在母亲身上撕扯着衣物。
爹爹边扯还边大骂:“你倒是跑呀,你倒是挣扎呀,你有能耐倒是多挨几脚呀……你一个残花败柳,你一个破鞋,装什么清高。当年带着身孕嫁于我,我都能忍,怎么,你现在忍不了了吗?
妇人不反抗,也不吭声,男人继续骂道:“如今我还没对你怎么,老子就想偿偿那小野种的味,你就受不了了?!”
妇人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怒道:“你是个禽兽,你会死得很惨,你会曝尸荒野,你会死无全尸!你这禽兽!我诅咒你下地狱。”
男人不怒反笑,只是笑得很扭曲“,哈哈哈,我就是个禽兽,就是!现在我这个禽兽就要做禽兽该做的事情了!”他继续扯着她的衣服,然后扑上去把她按在地上,像猪啃白菜一样在她满脸泪痕的脸上拱。
“每次做这事的时候,你都像死男人一样,翻着鱼眼。要不是老子下药药倒你,有了儿子,你估计现在还想着跑吧。你休想跑!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脱离这!”说着,男人继续对女人施暴,“禽兽,你这天杀的……”
小女孩不敢再继续看下去,捂着嘴偷偷的跑到院内,从狗洞里钻出了院子,头也不回地向村外跑。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爹会是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离兽,她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过得是这般屈辱。
在她印象中,自己的母亲温文尔雅,人长的漂亮,又会读书识字,是个贤妻良母。从自己记事开始,母亲便趁着父亲不在的时候,口头的说一些文章,让自己多重复,一遍遍的教自己,直到自己倒背如流……并且叮嘱自己,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她让自己背诵的内容。
小女孩依稀地想起来,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母亲又趁四下无人之际,抽查提问自己背诵的内容。小女孩滚瓜烂熟地把抽查内容背了出来,母亲很欣慰,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而后自言自语道:“我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小女孩不解地问道:“母亲,你让我背诵的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小雪琳想知道呀,那从今天开始,娘亲就把它们讲给你听。但你得保证,这些内容是咱们娘俩的小秘密,任何人都不能告诉。”
“好,拉勾。”“拉勾……”
小女孩边跑边哭,边跑边后怕。看见母亲的遭遇,听到他们的对话,她也终于明白了母亲为何要撵自己走。
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捂着嘴,背朝村子快步地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了快天亮了,才累得停下来。她坐在路边,背靠一棵树,慢慢的调整着呼吸……逃跑途中,不知跌倒了多少次。脸上,身上全是伤痕、汗渍和灰尘,身上衣服也摔破了洞,此时的她活脱脱一乞丐形象。
恰巧这时,官道上走来了一群逃荒的难民。走在最前头的妇人见她这副窘迫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而后问道:“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呢,你的家人呢?”小女孩想起那个自己回不去的家,只能轻轻的摇摇头……
“这孩子,怕是没有什么家人了。”妇人身后的老叟说道。后面随行的一位老妇人走过来,给她擦了擦脸,而后牵着她的手说道:“看她这样,估计是和家人在慌乱中走散了。咱们带上她吧,这荒山野岭的,要是遇上啥野兽,强盗什么的,她一个孩子也应付不来。”
“孩子,你跟我们一起走吧。”又有一位老叟跟上来,而后说道:“咱们都是逃荒出来的,一起走也有个照应。”怕她不信任,后面又一位带孩的妇人走过来说道。
“走吧,大家都跟上,别掉队了。”带队的老伯对她笑了笑,而后转身冲队伍喊了一声。十二岁的赵雪琳就这样,这样随着逃荒的队伍一起,开始了她的漂泊之旅。
“雪松,赶快躲起来,快,狼过来了!。”赵雪琳一边大声催促着弟弟,一边用草和石头堵着狗洞,防止狼从狗洞里钻进来。奈何她力气小没有堵住,一不小心就让狼钻进了一个头来。
“啊,你出去。!”见狼探出头,儿时的赵雪琳马上用木棍敲狼头,用脚踢。结果狼一口咬住了她的小腿,“啊……”撕心裂肺地疼,疼痛让她乱舞着手里的木棍,但她依旧没有忘记对弟弟叫道:“雪松,快进屋,快进屋,进屋以后关好门,别出来,狼要钻进院子里来了。”
刚刚被酒保和小二送进房间的赵雪琳,刚做完一个梦,此刻又陷入了儿时另一段可怕的回忆里,那是一段关乎生死的回忆。从她焦急的梦语,手舞足蹈的在床上蹦哒,就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对于当时只有十岁的她来说,遭遇一头饿狼,这是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雪松,快跑,快进屋,快关门,别管姐姐……”二楼房间内,躺在床上的赵雪琳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大声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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