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你,公司里还有另外一个兄弟团队的几个人也被他耍手段弄走了。”
“现在居然竞争这么激烈吗?既然大家都是在一个大老板下面效力,没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吧?”梁程玲一脸不解地问莫振林。
“我们这几个团队是归属于一个头领,而那个徐源利则是归属于另外一个头领,而“蝎子”计划总共由六个头领具体掌控。他们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首先就是经过了几年的运作,“蝎子”计划参与的人越来越多,规模也随之迅速增大。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参与的人多了,各方利益互相交织在一起,必然会分薄利益,蛋糕就这么大,谁都想进来切一块走,怎么够分?再加上相关的公司已经有所察觉了,有传闻说,已经开始有公司在严格筛查我们这些“蝎子”,或者缩小业务员规模。”
“表哥你说的有道理,难怪我越做感觉无形中的压力越大,在那些公司兼职期间,公司的领导经常在群里发一些很奇怪的询问,我也看不懂。”梁程玲若有所思的回应。
“既然现在出现了僧多粥少的局面,必然就会产生激烈的竞争和挤出情况。一些团队为了留住自己的利益,所以就不择手段将其他团队的人排挤出去。”
“哦,难怪我这次着了道了。但是我不明白,我明明对上了暗号,为什么这徐源利居然不是我们团队的人?”
“程玲,你当初和他对的是什么暗号?”
“我在公司群里说:“我来了,今天心情好愉快啊!”,然后群里有一个回应道:“来了就来了,干嘛咋咋唬唬的?”,然后我又说:“加入到这个新的积极向上的集体,好高兴啊。”
“然后呢?”莫振林继续追问梁程玲。
“然后,没有然后啦!哦,然后我们就接上头了,我就委托他帮我打卡了。”梁程玲一边回答,一边摊开了双手。
“那你们当面接头后,没有说第二次暗号吗?”莫振林继续追问。
“没有啊,要第二次说暗号吗?”梁程玲表示很疑惑。“啊,真的要说第二次啊,我原来以为不用那么麻烦了。”
“表妹啊,不是我说你,在与对方接头期间,要说两次暗语,而且两次暗语是不同的内容,不同的语境,这可是组织的规矩啊,你怎么就忘了呢?”莫振林一脸埋怨地对梁程玲说道。
“表哥,我记起来了,我当时也准备说第二个暗语的,但是徐源利却说,既然大家都互相知道了对方是好友,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况且他说他当时有点记不住暗语,那个时候我大概是相信了他说的话,所以我们就没有对第二次暗号了”
听了梁程玲这样说,莫振林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
“表哥,毕竟我参与这个计划这么久了,都两年了,所以我当时的思想上也麻痹大意了,现在真有点后悔啊。”
莫振林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用吸管不停在喝着奶茶,梁程玲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默了两分钟。
“表哥,我有点厌倦了,我很累,想休息一下。”还是梁程玲打破了僵局。
尽管莫振林感到有点突然,但似乎这是他已经预料到的结果,“也好,现在这件事是越来越难做了,唉,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程玲,我尊重你的意愿。”
“多谢表哥,这两年来对我的关照,给我机会赚钱。”
“哪里哪里,我们是一家人,这些小事不值得一提。”莫振林轻轻摇了摇手。
梁程玲厌倦了,就像苏玲一样,厌倦了某件事,厌倦了某个地方,或许离开是最好的解脱。
此后的两周时间,梁程玲陆续请辞了正在兼职的所有公司,同时,也辞去了担任研究员的那间投资咨询公司的职位,她想休息一段时间,放松一下自己长久以来紧张和压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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