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一层冷汗，仿佛被药剂的力量所吞噬。系统继续在体内分解着药物，而赵凡则借机虚晃地后退了一步，作出身体无法承受的模样。
那冰冷的药液表面仿佛泛着微微的光芒，一股力量似乎在撕扯着他的神智，赵凡故意闭上双眼，仿佛内心在同药物的力量激烈斗争。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身体逐渐绷紧，仿佛被药物的寒冷与灼热同时侵蚀。额角的冷汗滑落，他的表情在一瞬间似乎有些迷乱。
这一刻，赵凡感受到药液的暗示力，即便系统已将药物成分屏蔽，他依然能察觉到那种潜藏的影响。堕神剂的效力竟然如此强大，即便仅仅是残存的药效，也能让他体会到其中的威胁——那是能吞噬心智、扭曲意志的力量。
他感受到一丝眩晕，脑海中似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不断重复：服从暗月、效忠暗月。这种暗示仿佛侵入了他的意识深处，不断试图击破他的防线。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按捺住内心的波动。
赵凡逐渐平复自己的表情，睁开双眼，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语气沙哑：“属下……属下已经服从。”
面前的暗月高层盯着他的反应，冷冷地笑了笑，眼中露出一丝赞许：“很好，看样子你通过了考验。堕神剂是组织赋予你的恩赐，服用它之后，你将成为暗月的一部分，再也没有退路。”
赵凡微微颔首，掩饰住内心的愤恨，作出彻底臣服的姿态。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伪装骗过了这位高层人物。那人的目光中终于露出几分满意，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
回到住处后，赵凡仍旧感到心跳加速，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即便系统屏蔽了药物的侵蚀，他依然能够感觉到堕神剂的可怕之处。那种冷冽而扭曲的力量，仿佛能吞噬人的灵魂，让人彻底臣服于暗月。
“堕神剂竟然如此恐怖……若没有系统，这一刻我已经彻底沦为暗月的傀儡了。”赵凡深吸一口气，内心既有庆幸，也更加警惕。他终于明白，暗月通过堕神剂控制的不仅仅是力量，更是所有服用者的忠诚与意志。
赵凡暗自发誓，这样的力量绝不能让它继续在武道界肆意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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