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善意，而更像是一种暗中的试探。
两人一路沉默行进，直到夜色降临，凌夜忽然说道：“我们今晚不妨在前面那个废弃的哨所稍作休息。”
赵凡微微颔首，暗自加紧警惕，跟着凌夜走入哨所。
夜深人静之时，凌夜与赵凡在哨所内生起火堆，各自坐在一旁休息。凌夜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九一七，听说你是最近才加入的，可你的身手比许多老成员都要好得多。”
赵凡知道对方话中有话，故意一笑道：“凌夜兄也是老手了，哪里还需要兄弟照顾。”
凌夜看了赵凡一眼，神情中多了几分冷峻，沉声道：“你当真以为暗月是无懈可击的吗？”
赵凡心中微微一震，表面却保持冷静，试探性地问：“此话怎讲？”
凌夜轻轻笑了笑，目光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组织对我们这种外围成员一向冷酷无情，一旦任务失败，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弃子罢了。你现在能信任的，只有自己。”
赵凡心中一动，意识到凌夜的话中似乎带着某种隐晦的暗示。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凌夜兄是在担心这次任务？”
凌夜微微点头，神色有些沉重：“每次护送堕神剂的任务，危险都不小。你知道的，武道界那些势力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这些持有堕神剂的人。”
赵凡点头表示理解，心中却暗自思索：看来凌夜可能另有隐情，或者暗中也不完全信任暗月。也许我可以试着拉拢他，从他口中获取更多关于暗月的信息。
正当赵凡考虑如何进一步引导话题时，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
系统提示：检测到凌夜的内力波动中混杂异常。建议宿主保持警惕，防范潜在威胁。
赵凡暗中一惊，迅速调整呼吸，将自身的内力流转压制到最低，同时悄悄观察凌夜的动作。此时的凌夜眼神锐利，似乎在暗中观察赵凡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赵凡迅速冷静下来，意识到凌夜的身份可能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复杂。这一夜，他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在细微的互动中，暗中试探着凌夜的真正意图。
凌晨时分，凌夜忽然靠近赵凡，低声道：“九一七，我这次任务是为了给自己谋一条生路，而非为了暗月。你可否愿意联手？”
赵凡一怔，意识到凌夜竟然主动提出合作。片刻后，他假意思索片刻，低声道：“既然凌夜兄这样信任我，我也不便拒绝。但兄长有何打算？”
凌夜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缓缓说道：“我知道暗月这次的真正意图是将堕神剂分散到武道界各地，以此彻底掌控局面。这些药剂若流入市场，届时你我将无路可退。”
赵凡心中暗自冷笑，故作犹疑道：“可若我们违反了组织的命令，后果不堪设想。”
凌夜目光冷峻地扫了一圈四周，低声道：“我的计划是，找机会悄悄破坏这批堕神剂的其中一部分，同时留下伪装的痕迹，让组织以为是外部势力所为。这样既能拖延组织的行动，又能减少风险。”
赵凡心中暗喜，但表面上依旧维持冷静，低声道：“听凌夜兄的安排，只要能确保不暴露，我会全力配合。”
在凌夜转身后，赵凡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这次任务的危机四伏，凌夜的出现给了他一次潜伏的机会，但他必须小心应对。凌夜的目的不明，他不排除凌夜有暗藏的阴谋，但此时此地，拉拢凌夜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赵凡心中暗暗决心，无论暗月的计划有多深，他都要借助这次潜入将消息带回武道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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