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各自火辣辣的脸颊,一时间有些懵逼。
怎么今天这个傻皇子不按套路出牌了,这个痴傻皇子不应该是傻兮兮地任由他们羞辱,然后又傻笑着离开的吗?
活见鬼了!
宫女太监们平素就压抑,内心多少是有些变态的。
他们吃了云柏武一巴掌,哪里想得到收敛,却反而是怒不可遏。
“这个二百五聪明了一点,知道仗着身材体力优势打我们了。
我们就一起打他!”一位自作聪明的小太监扔下扫把,撸起袖子就冲向云柏武。
他以为云柏武只是一时起了胆,只要下手和劲头狠过云柏武,那么云柏武势必还是一如既往地只有被欺负的份。
其它宫女太监见有人带了头,也纷纷放下各自手中劳动的工具,一起去打云柏武。
云柏武此刻的身体里住的,可是一位精英侦察兵,身手了得、反应机警。
再加上原主自己的身体本就力大无穷,还有一些莫名其妙就有的武艺。
之所以说是莫名其妙就有的武艺,是因为云柏武发现原主的记忆里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或者说是模糊不清的,似乎是被什么封印住了。
以至于他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学得的武艺、怎么学得的无极神功,又是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实力。
这个他决定留到后面再挖掘其中的秘密。
自然他也三下五除二,就把五人撂倒在地,还叠罗汉式地叠在了一起。
惹得几人哇哇乱叫,并引起了御厨内厨子们的注意,纷纷站在远处看戏嬉笑。
云柏武抬脚踩在最下面的小太监的脑袋上,也就是带头打他的小太监,并鼓掌笑着说:
“好玩好玩真好玩,叠罗汉就是好玩。
改天还来找你们玩。”
云柏武肚子一阵咕咕叫,他也没心思再和几个小喽啰纠缠,转身跨步进了厨房。
御厨们看到宫女太监的惨状,不知道云柏武今天发什么癫,上午踹太子,下午打宫女太监,便躲得远远的,并让人去通知管事太监。
云柏武看着摆好的一桌子菜,胡乱抓了几把塞进嘴里,先填填肚子。
然后,云柏武提了几只烧鹅和一只烤乳猪,就离开了御厨,回到了珐客院。
云柏武想叫自己的随侍太监李连鹰一起吃,李连鹰却似乎焦虑得很,只吃了两口便没再吃了。
能不焦虑吗,自己的主子惹了大祸,搞不好他这个做奴才的都得陪葬了!
就在云柏武甩开膀子饕餮饱餐之时,一声“皇上驾到”在珐客院大门口传来。
紧接着,就是紧凑的步伐往前厅靠近。
便宜老爹来了!
在他面前也是继续装疯卖傻
“畜生,你干的好事!”
云锦帝人未到,愤怒的说话声已经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来到了前厅大门外。
下一秒,“哐啷”一声,一双穿着黄色绣龙锦靴的大脚就把前厅大门踹开。
云锦帝气呼呼站在前门口,只看到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宽阔肩膀,还发出“呼哧呼哧”的进食声音。
“你个龟儿子,你看把你大哥打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吃东西!”
云锦帝跨过门槛,并怒气冲冲地冲着那个宽大背影骂道。
云柏武上一秒还是精锐的眼神,在转头看向云锦帝的时候,却是秒切换成茫然无措的神色。
“父皇,你......你好像很生气!
儿臣是做错什么了吗?
这个烧鹅翼全都是留给你的,父皇平时不是最喜欢吃鹅翼了吗?”
云锦帝心中一恸,难得这个憨傻二小子还记得自己喜欢吃鹅翼。
父爱也油然而生,云锦帝声音立时便柔和了下来,并在云柏武身旁坐下。
“柏武,父皇问你,你为什么要打太子?”
云柏武一边抹着嘴角的油渍,一边气呼呼说:“太子说娘亲是卑贱的宫女,没有皇后有背景,娘亲给皇后提鞋都不配。
他还说......还说......”
云柏武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说什么,但说无妨,父皇不会责怪你的。”
“太子还说娘亲爬上龙床勾引父皇,就是为了上位在后宫争宠,是妖艳贱货!
父皇,他这么骂娘亲,儿臣一时气急就出手了。”
云锦帝看着云柏武因为气急又紧握的拳头,将近海碗那么大。
还有云柏武那身高力气,打在身上想想都疼。
那一个打了胜仗,全皇城庆祝醉酒后的夜晚,他临幸了一位姿色不错的宫女。
他依稀记得,是自己强行要了那个宫女的身子,也就是云柏武的生母。
跟勾引没有半毛钱关系,却害得云柏武母子被人唾骂,云锦帝立时又有一股愧疚感袭来。
“那你也不能踹你大哥的裤裆啊,这招数太下流了,为人所不齿的。
你身为皇子,岂能做这种不齿之事?”
云柏武微微低头,两只手摆弄着自己锦衣的衣摆,十足像个做错事不知所措的小孩。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
太子骂完娘亲,又骂儿臣是纸灯笼,空有一副高大威猛的身材,十之八九那方面不行。
儿臣气急,就踹了一脚,本来想踹他肚子的,谁知道踹错位置了......”
云柏武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这......太子好端端,干嘛又要讥笑你那方面不行。
你又没有娶亲,他怎么知道你不行?”
云锦帝再度疑惑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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