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即晏休跑完步回来,立马去洗手间洗澡。
走到门口,看到俞之祎似乎刚上完厕所在洗手,即晏休黑了脸:“你在洗手间怎么不关门?”
俞之祎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朝水槽里甩了甩手,反问道:“我只洗个手为什么要关门?”
即晏休冷笑,一把将人推出去,“嘭”地一声关上门。
俞之祎被门摔了一脸,下意识眨了下眼睛,自言自语道:“真凶。”
等即晏休出来,简承肴也回来了,看着刚洗完澡皮肤泛着粉色的即晏休,简承肴可耻地咽了口口水。
还好即晏休没有发现,否则他将迎来疾风暴雨般的毒打。
第二日上完早课,陶郗说他想吃披萨,想点外卖,问有人一起吗。
最后点没点的不知道,反正是被俞之祎揽着出的门。
估计是没有吃到吧。
……
即晏休喜欢坐在床头,腿伸下床,搭在爬梯上,然后看综艺节目,这样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简承肴坐在下面看书,塞着耳机隔绝其他两人打游戏的声音。
不知谁先起了话头:“还有几天就到国庆了,你们都回家吗?”
简承肴肯定是要回的,俞之祎自从上大学后就被家里人默许不用再回小镇了,陶郗和即晏休一样都是本地的。
俞之祎不想回的,他母亲前两天打电话说,弟弟想他了,让他无论如何都回家。
笑死了,他那弟弟好几年都没提起过他,如今倒是想他了,真当他是傻子哄哄就当真了吗?
八成是怕他再和小时候一样厌恶弟弟,才以此来缓解关系的吧。
不过他确实是要回的,他回去是想慢慢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个话题直到结束,即晏休始终没有说话。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即晏休拿了外卖回宿舍,正好撞见玩完回来的俞之祎陶郗两人。
陶郗问他点了什么?
即晏休把其中一份放到他手里,说:“正好不小心多点了一份,给你吧。”
陶郗拿着递过来的外卖愣在了原地。
披萨,他今天中午就想吃披萨来着,结果晚上即晏休就帮他点了,陶郗感动得差一点泪眼盈眶。
他就知道,即晏休只是面冷心热。
这一点陶郗纯粹想多了。
即晏休只是不喜欢欠人情,人情这个东西你来我往的最麻烦了,他不想和别人建立更深一步的关系,所以早还完,早摆脱麻烦。
陶郗一如既往大方地分享食物,等简承肴回来,陶郗招呼他来吃,结果简承肴眼巴巴盯着即晏休。
正往嘴里送披萨的即晏休余光瞥到站在他旁边的简承肴,不动声色地将披萨盒子拉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仿佛在说:不给。
简承肴失落地咬唇。
陶郗恨铁不成钢地挥舞着手里的披萨:不是大哥,你看不见我伸出去的手吗,你光盯着即晏休干什么,人又不给你,你看看我,嘿!
最终简承肴勉为其难地接下陶郗的投喂。
“你再这副‘逼良为娼’的表情试试看呢 。”陶郗一手肘怼在简承肴腰上,无语道:“大哥,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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