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瓷器张也是手上有功夫的,之前我把你修复的那个壶春瓶给人看了看。”
“他可是对你的功夫赞不绝口,还让我邀请你呢,没想到你就主动过来了。”
瓷器章听到是叶飞修复的,瓷器眼中一亮走了过来。
倒是还和叶飞握了握手。
瓷器张身穿白衣。身上一尘不染,年纪虽大,但脸上的皱纹却没有多少。
那一双眼睛都闪着一种贼光。
可谓灵气十足,既有精神。
一看这瓷器张保养的就是不错。
“原来小兄弟就是那壶春瓶的经手之人。”
“厉害厉害,要支那瓶子能够修复到那个水平,在我认识的人里面不过三五个。”
“小兄弟年纪轻轻都有这般本事,定是家传的。敢问祖上何人?”
此几张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句。
叶飞自然也没有办法说这是自己上辈子学来的。
“家人都已过世,现如今只有我和妹妹这一手东西也算是祖上传来的,不算高明不算高明。”
“今日还有张师傅这样的高人,躲着东西虽不想宣扬的太广,但是有张师傅过过眼,也算是咱的荣幸。”
瓷器张没想到叶飞说话的时候又有条理,又有一种对前辈高人的尊重。
远胜过那些小年轻的拿了一两件东西就飘飘然,眼高于顶。
古董这一行最怕的就是心态变化。
尤其是有的人,侥幸捡漏一下子吃穿不愁,获取暴利。
原本的谨慎内敛就变得十分猖狂,这也是人性使人。
这种情况最是愚蠢愚昧,可笑至极。
瓷器张和老掌柜都是多少年的老人了,自然早就洗尽铅华,不生浮光。
“今日我希望两位长辈给我带来的东西定个性是真是假,值多少钱。”
叶飞缺钱,要不然这汝窑的瓷器碎片他都不愿意拿出来。
他珍而重之的把盒子拿来打开之时,两人的4只眼睛就聚在上面。
那一刻老掌柜的凑得很近,都好像要把那东西看到眼睛里一旁的瓷器张更是半点不转头。
两人沉默了。
总有5分钟在旁边是转来转去看了个通透,又把灯开关好几次。
瓷器张更有点夸张,就是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手电筒,一个放大镜,灯光打过去拿着放大镜看了有两分钟。
二人停下才对视一眼。
“小兄弟,这等宝物哪来的呀?”
“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
老掌柜自然是看出来汝窑瓷器的门道。
叶飞不敢藏私这一行,有的时候你说假话,那便是瞧不起人家。
老掌柜的其实大多时候竟然是不愿意多问。
毕竟每一个卖家都有自己的故事,又或是自己的苦衷不堪。
也有人是为了保证私隐,不想剖析太多。
做古董的也总需谨慎呀,总不能收了贼脏,或是那墓里面逃出来的玩意。
收了那些不该收的便是给自己带了大麻烦。
“我也不满二位,这东西是我在琉璃厂捡来的。”
“就在一堆瓷器碎片里面唯有此物,我觉得最有价值。”
两大高人纷纷惊呼。
瓷器张也不像刚才世外高人的模样,嘴里面都飙起了方法。
“他姥姥的,怎么我就捡不到这种好事儿,从明天开始我天天去琉璃厂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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