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那么多年的女子,怎么能拱手相让?”
今日温清越自请离去,他十分满意,
当年,他在沈德林那里看到了作战的防御图,使了计谋将防御图透露了一部分给当时倭国的首领,以此为交易,拖住了温清越。
现如今,天下,和阿鸢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算不上光明磊落的人,也不屑做那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他只知道,所有的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去争,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沈时鸢这时却呵呵笑起来,泪水泉涌而出,
她一直以为,她与温清越是命运捉弄,到了今日才知,原来在那么早以前,萧时冕就已经掌控着她的生活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搡开,
眼底含着悲哀的同他说:“萧时冕,你真是可悲!当年我就不该可怜你!”
萧时冕站在殿里,眉眼锋利的看着她,语气有些怔然
“你只是可怜我?”
喉间发出笑声,沈时鸢冷然道:“不然呢?我何时同你说过我爱你?”
门窗紧闭的殿中,忽然刮进一阵冷风,烛火摇曳起来,照映在地上的两个身影,扭动如鬼魅一般。
萧时冕薄薄的嘴唇扯起一丝笑意,漆黑的瞳孔看着她。
沈时鸢向后退了一小步,淡淡道:“话已至此,我们就不要再彼此纠缠了,放我……”
“唔……”
出宫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倾身上前的萧时冕吞入口中,
一只手擒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抬起她的下颌,
狠狠揉搓,含吮着她的双唇,
沈时鸢呜咽一声,双眸泛出水意,双手推搡在二人之间。
发髻松散,海棠白玉钗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女子双眸通红,嘴唇也肿胀起来,像一只被蹂躏的小猫。
萧时冕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抵在门柱上,大手紧紧搂住纤细的腰肢,
轻轻一扯,腰带系着的烟紫色寑衣松落开来,
将一切暴露在宽大的殿中。
冰寒的眼眸看着她的惊慌失措,
嗤笑道:“阿鸢,这么多次了,还是不习惯?”
“温清越可见过你这个样子?”
羞辱的言语那么刺耳,
沈时鸢长睫微微颤动,
颤抖的声音传来:“我会一直恨你!”
萧时冕抵着她的额头,将鬓边散落的发丝拂去,
轻笑着道:“恨我吧!再怎么恨,你也回不到温清越身边。”
“或许疼一些,你才能在心里记住我!”
说着用力一挥,寝衣被撕碎,飘落在地上,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冰冷,
大手在她的薄背上游离。
下一秒,
利齿啃咬在她的锁骨上,一阵疼痛传来,
沈时鸢紧闷哼一声,紧咬住嘴唇,无神的看着前方。
不知何时,疼痛渐渐散去,萧时冕放开了她,
她低头,白皙的肤色上印着血红的牙印,丝丝鲜血流出,
沈时鸢凄然道:“你真像个原始野兽!”
萧时冕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大手一挥,
月影纱帐层层落下,
女子呜咽的声音传来,
殿外的花阴和花怡面面相觑,
殿中唤了两次水,一直到后半夜,花怡听了听动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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