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费充足一些,算是爸爸资助的旅游经费了。那会儿的珊珊还是开心舒展的,带着初入社会的懵懂天真,也带着父母对她满满的爱和保护。
但最近这些日子,珊珊这种简单的开心少多了,有天在家吃饭还问谢冬梅“妈妈你觉得我是不是绝大多数人都会喜欢的女孩子”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陈羽良让谢冬梅自己放轻松点儿,说咱先别庸人自扰。孩子总要长大的,咱也不能替她,就算是真的这段感情走不下去,咱也放轻松一点儿。哪怕,哪怕珊珊就是未来离婚,带个孩子,以咱们的家底,养个把孩子还是可以应对的吧。
谢冬梅说:“唉呀,我是真的不希望孩子能有这么一天啊。我就想让珊珊永远都是心里没有忧愁的样子,哪怕一辈子不长大也不要紧,我不想让她太懂事了。女孩子太懂事了会很辛苦的。”
陈羽良的手机响起来,他说是你爸,谢冬梅很意外,她父亲谢启德平时难得给女儿女婿打电话,再说自己前天刚回过娘家,还带了一后备箱的吃的喝的,家里没啥意外情况啊。
她屏住呼吸贴在陈羽良旁边,听着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谢启德说:“羽良,跟冬梅在家呢吧?”
陈羽良说:“爸,您说,我俩刚吃完饭,正要收拾,有事吗?我俩回去看看?”
“不用不用,”谢启德的声音很疲惫,“春生有没有去过你们家里啊?真要是去了,你可千万别理他那么多,但是也别惹他啊。”
谢春生是谢冬梅的弟弟,在江州的红星机械厂里当工人。以前的那些年里,房地产企业发展蓬蓬勃勃,所以红星机械厂的钢材产量惊人,效益非常好,谢春生也因此借着这波行情挣了不少钱,颇有那个工人阶级当家作主的阵势,出来进去也很不把他这个一介书生的姐夫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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