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德抄起沙发边的竹子做的痒痒挠,就照着不成器的儿子打下来,谢春生不慌不忙伸手抓住痒痒挠,说:“一般被说中的人,因为心虚就会大张旗鼓地欲盖弥彰。跟你现在一样。”
谢启德说:“你放屁!”许荣芝拦在父子俩之间说:“你们俩还能不能好好说话?爹不像爹,儿子不像儿子,啥时候见了就横鼻子竖眼睛的,真的是够了!春生你来干啥,有事没,没事儿回你自己家去。”
谢春生撇了撇嘴,对母亲的话嗤之以鼻。“回我自己的家?这不是我的家吗?我想啥时候回来就啥时候回来,你能奈我何?我探望父母双亲大人,我还有错了我?”
许荣芝推了推谢启德,后者秒懂,转身往主卧走去。对,不理他,这个逆子。跟他纠缠真的要少活几年。
看到老父亲转身去了卧室,谢春生满脸堆笑地凑到许荣芝身边,舔着脸说:“妈妈~亲爱的妈妈,给我点钱呗,算我借的。”许荣芝不看他,自顾自来收拾茶盘和案子上的零碎东西。
“您这就不对了吧?唯一的儿子求助,您这视而不见?真的能忍下心?”谢春生劈手夺过母亲手里的一盒小罐茶,“这茶是我姐夫送来的还是我姐?您要是不给我钱,我去找我姐了啊。我亲爱的姐姐怎么也不能看我身无分文吧,我外甥女都看不过去……”
许荣芝气得直哆嗦,这四十多岁的儿子,至于这么浑吗?自己也是父亲了,怎么就不能体谅为人父母的辛苦呢?答案只有一个,他根本没有尽过他应该尽的父亲的责任呗。
谢启德走出来扔过来一叠用皮筋扎着的钞票,谢春生笑着接住说:“我猜大概齐这也就五千块钱,咱就不能每个月给这么点吗?”
谢启德说:“这原本是我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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