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良回到家,谢冬梅已经烧好了水刚把茶给泡上,是陈羽良要的黑茶。以前陈羽良很喜欢喝茶,各种茶叶,一溜够地买和品,后来发现人家茶专家博士们说的是对的,绿茶就是得放在上午喝,不影响睡眠。
普洱真的能刮油。黑茶养生功效没有广告宣传那么夸张,但是养生功效绝对是有的。谢冬梅也跟着他慢慢养起来喝茶的爱好,咖啡家里也有,但是家里没有对咖啡那么上头的人,更不要说上瘾。
陈珊喝咖啡,她对咖啡因不敏感,指望着咖啡提神也是奢望,不过这正好也不会有那种离不开的依赖性,更多的是跟风。
“累了吧?怎么这么晚?”谢冬梅隐隐感觉陈羽良多少有点不开心,以为就是工作进展不大,或者是所里的年轻人不太听话,太散漫了,老陈以前因为这个跟年轻博士们置过气,虽然后来双方换位思考,握手言和了,谢冬梅私底下还是劝说了好久,一个人一个工作节奏,没必要套用你的人生态度,强加给别人。
陈羽良还是听劝的。很快就不纠结这事了。后来谢冬梅才知道还是有个年轻同行猝死,让陈羽良开始反思和批判自己的苦行僧的生活节奏。细水长流,再为祖国工作五十年,成了陈羽良提醒自己的座右铭。
“没事儿,珊珊呢?今天没回来?”陈羽良问妻子。
谢冬梅说:“搬走了这一周了,说周末和小胡一起回来。”
好。这样才更好,现在不管领不领证吧,岁数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陈羽良夫妻俩还是开明的,胡克俭看上去也蛮靠得住的,既然是双向奔赴,那索性让他们更随心意一点吧。
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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