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和我已经说了，你们想跟我长期合作。”
周掌柜点头，笑呵呵的说道：“恐怕你不知道，我家就在你的冷饮摊子不远的地方，我那小闺女还是你摊子的常客呢！你们刚开张没多久，我就已经知道你了，当时小小一个摊子，冰粉也很新奇，没想到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你就已经扩张得这么大了，后生可畏啊！”
关于他说的扩张，明珂只当他也知道了好几个镇子也在卖冰粉的事情，这不是什么保密的事儿，有心人一查就能知道。想来鼎食楼在来找她合作之前，将她的底细应该调查得差不多了。
“鼎食楼能够主动来找我，我倍感荣幸，对我们的小生意来说，这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今天我还特意带了两罐我们的冷饮，也不知道周掌柜之前有没有尝过，带来给您试吃一下。”
“冰粉是吃过的，但另一个琉璃罐里装的什么，你摊子上没卖过呀！”
周掌柜饶有兴趣的叫人拿来两个碗，将它们都倒出来吃。巧的是，拿来的两个也，也是色泽透彻的琉璃碗，小二还很识趣的多拿来几种水果配料，让周掌柜撒在冰粉上去，这么看上去，竟有几分后世全家福冰粉的模样了。
他一边吃着，一边又道：“你应该还有个‘但是’吧！”
他看出了明珂的话没有说完。
她满口的‘荣幸’、‘好事’，却是不卑不亢的态度，不急切的想要合作不说，甚至面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了几分慎重和严肃，好似在做什么最坏结果的心理准备。
明珂忍不住动容，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这么会看人，她的情绪修炼功夫，看来还不到家。
既然都被点破了，她也不藏掖着了。
“但说老实话，周掌柜，哪怕我再想跟你们长期合作，恐怕也无法实现。”明珂很老实的说道，“周掌柜见识经历都比我多，想来也应该能看出，我们卖的冷饮招牌，最多也就能再买一个月，等入了秋，这些冷饮怕就不好卖了。”
“我们期待跟鼎食楼合作的心，还是非常强烈的；只是，我也很想知道，鼎食楼又想在我身上，求什么呢？”
永福酒楼王管事的话还历历在目。
虽然她现在比当时，已经又好上了许多，但对永福酒楼和鼎食楼来说，依旧称不上格，她自觉还是拿不出他们想要的东西，而且她新开发的糖水罐头，也不是要走酒楼销售的路子。
她很坦诚的直接问了，不知道周掌柜会不会也很坦诚的告诉她，但她可以根据他的回答再次做出回应，她也有拒绝跟他们合作的权利。
周管事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还是被明珂的直白打了个措手不及。
明珂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两个琉璃碗，“明姑娘，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这样吃这两个。”
明珂愕然抬头，没弄清他要表达的意思。
他笑道：“之前，也有人给我送了这两样东西来，也是这样装在琉璃碗里，请我吃的。”
所以今天，小二才会直接拿出两个琉璃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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