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份名单便放在他的桌上,书房里还有二十二位伯爵本人和他们的孩子。
封巧义走进书房时,看到那群贵族小姐双眼放光的眼神,整个人都傻了,关键是塞拉还用骄傲自豪的语气跟他说任务完成。
“走走走,先出去。”
他把所有人赶出去,留下塞拉一个人。
坐在位置上,检查塞拉给他的名单,这份名单里的贵族有很多都是他看好的,在名单上还写着他们上贡的新皇贺礼。
刨去可能的人品问题,这些人的确很合适作为新任侯爵的人选。
“这份名单挺好的,辛苦你了。”
封巧义先是对塞拉的工作进行肯定,随后问道:“那些人怎么带着自己儿女过来?”
“他们需要一些东西表达自己的忠心,现在没有机会,所以只能把自己的儿女交给您。”
“质子啊?”
照理说这件事真不该让他做,他可没那么多时间管这些人。
“让他们带回去吧,我这放不下那么多人。”
爵位的事情解决完,他就要回罗佩关和他们会合,一起前往首都,不可能带着他们走。
“贵族们不老实,您手上没有把柄,很难让他们真真正正的听话。”
“那就杀了换一个。”
封巧义随口说出自己的想法,但紧接着他就为这个的想法感到惊讶,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您这样治标不治本,不用给他们什么,他们跟在您身边,这样他们就成为了您的亲信,陛下的亲信,这样他们才会更加忠心和卖力。”
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找一个合适的人很难,但把一个人变成合适的人不难。
尤其是对贵族,如果贵族成为他们的人,那忠心和态度还用讲吗?
利益一致,有些事就算他不说,这些贵族做的会比他还要积极。
“我得到消息,您以后还要离开法洛林,帝国失去帝师,就需要新的帝师,或是能匹敌帝师的存在,他们恰好可以替代您。”
塞拉语出惊人,不仅是给他处理的方案,还惊讶于她居然知道自己要离开
“伊莎贝拉大人说过。”
想想也是,既然索瓦讲过这件事,那她的存在理应被伊莎贝拉得知。
“行吧,那让他们自己去帝都,我下一个目的地是那。”
爵位的事就这么被解决,封巧义收拾了一下,叫上柯莱纳斯,离开了蒙安领。
大势已定,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伊莎贝拉需要考虑的,自己终于可以悠闲地在法洛林生活,直到能回国。
返程的途中终于没出什么意外,回到罗佩关和伊莎贝拉会合。
“欢迎,我亲爱的帝师,法洛林的英雄。”
罗佩关前,伊莎贝拉为他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有三位公爵,和众多伊莎贝拉的高级军官。
那场史无前例的战斗深深刻在每个人眼中,被他们视作瘟疫灾难的石心瘟鬼在这个男人面前被尽数毁灭。
他通过那场被人们认为不可能胜利的战斗,向世人宣告,法洛林将重新恢复往日荣光。
站在帝师的肩膀上。
浩浩荡荡的队伍前往帝都,有三大公爵同行,更有帝师这种恐怖的存在,一路上畅通无阻,直至帝都巴黎。
巴黎,一座历史悠久的都城,初入这里时,悠久经典的豪斯曼风建筑映入眼帘,拱式屋顶,带有石边的矩形窗户,在书本上的内容活灵活现地出现在面前。
在整个法洛林大乱时,作为首都的伦敦风采依旧,这里的人们在遇到他们的行动队伍前,还能穿着时尚的衣服在牛津街上悠闲地购物。
外面的生活对这里的影响几乎没有,如果不是伊莎贝拉身着皇室服饰,身后又跟着三大公爵和浩浩荡荡的队伍,他们平静的生活还会继续下去。
帝师打量着这座古老的城市,他们走的都是大道,但在旁边的巷子里,还能看到乞丐的‘床’。
一些乞丐在偏僻的地方观望着他们,封巧义的目光看去时,他们又缩回阴暗中。
‘法洛林的帝都也有乞丐吗?’
这个答案暂时无从得知。
军队直奔皇宫,这座战争的伊始。
这座令无数人向往的皇位,以及凌驾于法洛林之上,至高无上的皇位。
枫丹白露宫门前坐落着两只白玉狮鹫,狮鹫下有一个人穿摆弄着身上的大臣古服,在看到伊莎贝拉时,立马换上恭敬的神情,行跪礼。
“财政大臣奥恩普森,恭迎女皇伊莎贝拉。”
他用的是很正式的词,侯选帝变成女皇,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只有财政大臣在?
“平身,奥恩普森大臣。”
伊莎贝拉同样注意到这个点,照理说新皇初到,大臣不说出城迎接,也该组织队伍欢迎,站在队伍的最前列,怎么能在皇宫前面迎接呢?
而且他身上的大臣服饰很明显不是定制的,很不合身,比他整个人都大一圈。
这种怪像往往背后透露着什么,奥恩普森对伊莎贝拉道:“您跟我来吧,进皇宫您就明白了。”
进皇宫?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跟着奥恩普森进入外表辉煌的皇宫。
随着大门打开,空荡荡的皇宫走廊惊到没见过世面的封某人,皇宫除去没有任何装饰物,就连头顶上的吊灯都少一大圈,要不是早上的阳光够亮,不然他们连走道都看不清楚。
“这个,法洛林的皇宫原来这么朴素吗?”
封巧义没见过皇宫长什么样,还以为这就是法洛林皇宫的风格,原来法洛林以前的国王这么清廉?
“不,这里的东西都被人拿走,有的是用权力挪走,有人在战争开始后强抢。
有大臣抢,有侍女,守卫,反正谁都拿,最后皇宫成为空壳,也不再有人。”
的确,地上有刚被打扫的痕迹,但一些细节没有打扫好。
“皇宫是我听说新皇出来了,就自己打扫皇宫,您的寝宫我已经换上新的家具,就是我实在没钱,所以皇宫是我一个人打扫的,如果让您不满意,还请您饶恕我的疏忽。
我的父亲是多克·普劳洛斯,上一任财政大臣,他因保护陛下而死,我们家族世代担任财政大臣,到我这,尽管您能否成为女皇还是问题,但我依旧愿意成为您的财政大臣。”
“国库也被抢完了?”伊莎贝拉语气愠怒,那可是皇室的财产,他们怎么敢!
奥恩普森没有回应,答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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