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办法。
“林总监，期待我们下次合作，你跟顾总监先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等，”林总监从背后喊住了姜予宁，“姜设计难道不想看一眼顾总监提供的设计图吗？”
“看看你们两家公司究竟差在哪里？”
姜予宁一直都很清楚林总监有多么的难缠，仅仅一张设计图稿，就让她改了不下几十次，最终图稿确定下来的时候，每次他都推三阻四，总是拖着不签。
直到昨晚答应她签合同，她都觉得有点怪。
姜予宁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林总监你说得对，是该好好学习一下。”
姜予宁看了一眼顾言的设计图稿，她瞬间睁大了眸子，这张设计图稿，怎么跟她的那张设计图稿有90%的相似度。
她明着指出问题，“林总监，你看过我给你的那张设计图稿吗？”
林总监点了点头，“姜设计，不瞒你说，你那张设计图稿，我幸亏没用。”
姜予宁疑惑道：“什么意思？”
“林总监难道没发现我的设计图跟顾总监的相似度很高吗？”
顾言当然知道自己手中的设计图稿是怎么来的，他冷声嘲讽，“姜设计的意思是我时久集团抄袭了你的图稿吗？姜设计，你要明白，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而已。”
林总监察觉到氛围紧张，立刻出来打了圆场，“顾总监，你消消气，姜设计不是这个意思。”
顾言面目阴沉，冷冷地凝视着姜予宁。
姜予宁丝毫不慌，她也不怕火上浇油，“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打开随身带过来的文件夹，递给了林总监。
“林总监，这是我方公司设计的最终图稿，你也知道，我按照你的想法改了不下几十次，这个设计图稿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林总监只是瞄了一眼，就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
“姜设计的图稿固然完美，但是我们公司也得讲究成本，顾总监给的价格比你给的低了不少，姜设计，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姜予宁怎能不明白，林总监明显是在压价，价格的事不是她说了算，她也做不了主。
尽管他们的设计图稿相似，现如今看来，姜予宁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她有点不服气，却又无能为力。
“可是林总监，顾总监的设计图跟我的设计图很相似，这一点你有没有想过。”
“我们这是在谈价格问题，如果姜设计给的价格不能比顾总监低，我只能跟顾总监签合同了。”
这个老赖，昨晚明明说好了，今早却变卦了。
姜予宁站了起来，瞬间没了签合同的欲望，“抱歉林总监，你跟顾总监签合同吧。
姜予宁离开了总监办公室，她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站在窗口处，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
办公室中。
林总监哈哈大笑了起来，“顾总监这招确实高，林某不服不行。”
“如果不是顾总监昨晚找我，我恐怕今早就直接跟姜设计签合同了，林某心里有个疑问，难道顾总监跟姜设计之间有什么冤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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