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逐渐模糊了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四爷被陈皮杀了这件事情没有多久就被传的人尽皆知。
但是由于陈皮之前的风评就一直不太好,所以倒也没有人觉得很稀奇。
只有四爷家的遗孀跪在四爷的遗像前,愤恨地说着要陈皮血债血偿。
要不说曹操是跑的最快的呢。
简直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被念叨的陈皮单枪匹马地冲进了四爷家里,一时间,殷红的血铺满整个院子。
丫头当然知道陈皮今天晚上去干什么去了,但是身为一个普通人的她,能做的只有跪在佛像前,为陈皮抄一晚上的佛经。
而玉烟就不一样了,她趁着现在这种特殊时期没人注意得到她,光明正大地来到了四爷家。
看着看着流的满地的血,玉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踏进去。
毕竟等下回去了被娘发现身上的血迹了就不好了。
所以站在门外的玉烟深吸了一口气,脚尖轻点,艰难地避开了血泊,来到了灵堂。
见到玉烟来的陈皮还有些惊讶,连手上还没有杀死的人都丢到一边了。
“你怎么来了?这里脏。”
玉烟侧头看了看躺在地上还尚有一线生机的四伯母,人畜无害地笑了笑。
将来时买的花放在了四爷遗像前。
蔫哒哒的花垂着头,没什么精神。
“我怎么能让哥哥一个人手上沾血呢?”
玉烟轻声回答着陈皮的问题缓步走到四伯母面前。
这个时候四伯母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看着玉烟的眼神带着怨恨诅咒。
“是你!是你这个小浪蹄子出的主意!”
更难听的话随着玉烟的一个飞刀咽在了喉咙里。
至此,四爷家再无活人。
玉烟转身看着有些无奈的陈皮,笑着说:“恭喜哥哥成为新的四爷了!”
陈皮无视身上还疼着的伤口,走了上前。
“你先回去吧。”
玉烟摇了摇头,“哥,我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你先回去好生休息。”
末了,在临走时还添了一句。
“我给你房间里面放了药,记得用哦。”
告别了陈皮之后,玉烟一路来到了小院中。
是玉琦开的门。
“你怎么才来啊,给你传递情报都不积极!”
“去见了个老朋友。玉珏!我说了不要有事没事就算一卦!”
看着依旧坐在树下的玉珏和他身前的龟壳,玉烟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玉琦的胳膊。
“靠,你捏我干嘛!”
玉琦一下子就弹开了,捂着刚刚被捏的手臂,一脸谨慎地看着玉烟。
“我不是让你们看好玉珏的吗?他本身就先天体弱,这卦卜多了伤身的!”
玉琦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几个卦还能死了不成?”
玉珏笑着点了点头,撒娇说:“是我闲着无聊偷偷卜的,不关他们的事。”
瞧着玉烟还想要说什么,玉琦连忙拉了玉伶过来。
“玉伶消息要汇报,你听她说。”
被拿来堵玉烟嘴的玉伶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这样的,今天玉烟说的那个外国男人带了一个日本人进了梦媞馆,点名要我为他们演奏。”
裘德考还和日本人又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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