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皮的手腕。
但还没来得及抬起,她就发出一声惊呼,竭尽全力地想要收回手。
只是她最大的力气,就连用雨伯的三根手指都拉不动。
“别动,这是大夫。”
“疼。”
盛遥艰难扔下这么一句,额头冒出细密冷汗,仿佛遭受天大的痛苦一般。
这副模样,雨伯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扔下一句得罪,撩开挡住胳膊的衣袖。
“嘶!”
“大夫,求求您帮帮我媳妇,多少钱我去城里打工,一定会还给你!”
穆江艰难地咳嗽两声,抬起头紧张不已地看着雨伯,生怕他说出一个不字。
盛遥也像是反应过来,缓慢地撑起身子,从她干枯裂开的嘴唇中挤出求求你三个字。
“你们放心,这些都能治,就是旧伤留下的疤痕无法祛除。”
“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人活着就好,谢谢雨伯!”
穆江迅速爬起身,抱着盛遥刚要扶住,就听到闷哼。
猜到这是什么意思,他慌乱地收回手,挪到凳子后面让盛遥靠在身上。
“身上还有伤?”
“是,我媳妇之前和母亲……若是可以,请您多给一点伤药,我来给她上药。”
收这话的时候,盛遥睁开满是疲惫的眼眸,对着雨伯摇了摇头。
“别胡闹,那些伤若是处理不好,可是会要了你的命!”
“可我们拿不出多少钱,雨伯已经给过一次伤药,若是再给你让别人怎么办?”
穆江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即低下头心疼地伸手摸向她脖颈,露出侧边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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