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身上,季云裳一个躲闪让酒鬼扑了个空,酒鬼踉跄一一步又重新站稳,闻了闻季云裳所在的位置。
“姑娘,你真香啊!俺娘说,有这种香气的女人身上都软软的。”酒鬼张开大嘴,一股酒味扑鼻而来,季云裳被熏得连连后退。
不行,自己高低要向季忘忧学两招,不然随便来个人都能借助体型差的优势碾压她。
“季忘忧!救我!”
不出两秒,房门门被打开了,季忘忧出现到酒鬼身后,手掌侧面发力,打到酒鬼脖子上,酒鬼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怎么这么久?”季云裳虽未受什么伤,但属实是被一股酒臭味恶心到了,语气也是有些不悦。
季忘忧很想为自己喊冤,在季云裳喊自己不过两秒就已经出现把人解决了,怎么久了!
但他现在是奴婢,只能老老实实低着头说道:“对不起云裳姑娘。小的先前在屋子外候着,却没注意崔六走时竟上了锁,这酒鬼应该是爬窗户躲开我的视线进来的,小的砸锁花了些时间。”
在季云裳喊崔六的时候他就听见想要进来,谁知锁还挺结实,他竟用了三次才砸开。
“领上他,去找崔六。”季云裳嫌恶地看了地上留着口水的男人,有些账是该算算了。
刚出屋子没几步路远,便看见崔六领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了。
季忘忧把还昏睡着的酒鬼往地上一扔,季云裳冷着脸道:“好好解释。”
崔六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换上一副谄媚的笑。
“三姑娘,您有所不知,这酒鬼是远近闻名的登徒子,庄子里的年轻女性都看见他绕道走,今日确实是我们看管不利,让这混账进了您的屋子。”
“他没进成我的屋子,他在屋外屡次想推门进来却无果,轻佻我的侍卫了。”季云裳才不会把火往自己身上揽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季忘忧。
碎成三片的锁依次砸到了崔六的脑门上,纵使是季忘忧已经收了劲,但崔六的脑门还是砸出一个血窟窿。
崔六感觉到脑门上有一股热流涌动,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鲜血,自成为这个庄子的庄头起,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不就是会投了个好胎,还要欺负他们这些底层人,真是个贱种!
“说。”季云裳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崔六,季忘忧却直接将崔六高高举起,崔六双腿挣扎却发现完全踩不到地,只得扯着嗓子喊道。
“这锁,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大抵是哪个没长眼的佃户以为这屋子里没人,便顺手锁上了吧!”
绮罗匆匆赶来,见季忘忧单手举着崔六,属实被吓了一大跳。
她站在季云裳身边,低声汇报道:“崔六自我出门后便一直派人跟着我,我根本没机会调查!”
季云裳冷笑,好啊!知正庄哪里知正了?
崔六以为季忘忧也就是逞能,季云裳也不是什么聪明人,过两分钟就能将自己放下去,继续胡说:“咱知正庄人手不似府里!三姑娘,您要理解小的呀!这不,马上就要开饭了,小的刚刚去盯厨房做饭一时忽略了三姑娘,三姑娘您罚我骂我都行,但千万别动怒伤着自己!”
绮罗开口:“三姑娘可是你叫的?你也配叫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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