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李桂萍急得不行,她虽然想甩掉这个赔钱货,但是这个赔钱货不能给别人便宜得了去。怒火中烧,她上手便拽起了月华散落的头发,月华吃痛,本能的开始挣扎。
李桂萍常年务农,是有些力气在身上的,但月华在家里做各种大小的事务,也练出了不少的肌肉。
月华身高上不占优势,被李桂萍拎起来,双脚悬空,她卯足了劲儿向李桂萍的胸口踢去,虽没有特别用力,但正中要害,李桂萍疼得直不起身,月华得以落地。
“贱人!你敢打我!还没……”李桂萍话还没说话,季云裳轻咳一声,她便仿佛被禁锢在地,不得动弹。
“我与这姑娘投缘。”季云裳缓缓开口,李桂萍眼里充满着对钱的渴望,静静地听着季云裳后面的言辞,“本想给五两银子的。”
李桂萍疯狂点头,对这个数字非常满意。
“主家,够了够了!老奴不是那么贪婪的人!”
“但你拽掉了月华的一把头发,我没那么满意了,给你二两银子。”说罢,季云裳从兜里掏出银子丢在了地上。
季云裳话一说话,李桂萍就想抽自己三个大巴掌,刚刚下手那么重干嘛,一点头发损失三两银子!
但这个数字已经超乎她的预期了,李桂萍连滚带爬地捡起了地上的银子,贪恋地盯着银子傻笑了一会,赶紧向季云裳磕头道谢,叮嘱月华一定要跟着季云裳好好干。
月华红着眼不再去看她,季云裳挥挥手,李桂萍得了令,捧着银子满心欢喜地离去。
不一会,申强与绮罗一并走出。
“绮罗姑娘天资聪慧,在这方面比我细心多了,困扰我数日的问题,今日不到一个时辰一并解决了!”申强笑着夸赞绮罗,将手里的信递给了季云裳。
季云裳不解,为何有事不能当面说非要用信。
但没有多嘴一问,让绮罗带着月华一同上路离开。
回程的路上绮罗主动帮月华梳头,季云裳掏出申强离别时给的信纸。
申强的字虽不如季羡辞那般大气,但也算得上是工整,佃户出身有这样的字迹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小的对醉后所为深感歉疚,虽主家未加责,然小的铭记于心,欲报答。近日,小的搜集了从前随崔六的佃户证言,收获诸多关于贵府姨娘之事。”
信后面附上一大张写了性命、证词,按了手印的证词纸。
前面的都是一些佃户的证词,不痛不痒,都是关于崔六的居多。
田佃户:苏姨娘三五年才来一次,每次来都会要走至少一百两银子。
张佃户:崔六除了与唐寡妇有关联以外还会要走庄上年轻漂亮的少女,有几次闹出人命险些衙门来人,最后是苏姨娘来交涉平息事端。
……
最后一条是申强写上去的。
申强:七日前,一女子带着帷帽找到我,给了我一些银两买酒,喝完之后去主家的屋子里闹事。我未见女子容颜,但铭记声音特点,在季府听见苏姨娘的声音,完全一样,我用我的性命起誓,该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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