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您一定要治好他!”
李大夫先是为季忘忧诊脉,眉头紧锁,情况不容乐观。
“这位公子可是受了什么伤?”
季云裳一愣,快速回复道:“昨日被钩子钩伤了后背。”
李大夫示意,学徒赶紧协助季云裳一起把季忘忧翻过身来。
经过一日,伤口变得更为触目惊心,伤口因为衣服的摩擦又开始慢慢渗血出来。
“有炎症。”李大夫只是一眼便下了诊断,“伤口没有好好处理,表面的肉慢慢腐化了。再加上公子应该没得到良好的休息,炎症引发高热。刚刚看你二人骑马而来,你们是不是着急赶路。问题倒不是很大,只是如果要痊愈可能耽误些时日。”
季云裳没有一丝犹豫:“无妨,您一定要救他。”
学徒提来一只药箱,里面有一把银剪子,一把银刀。
李大夫点了点头他从药箱中取出一把锋利的银刀,在灯火上微微加热,以烈酒消毒。
他的动作熟练细致,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了重要的血脉,将腐肉一一剔除。
季忘忧仍昏睡着,但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由于疼痛,他的手指本能地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季云裳站在一旁,李大夫的举动让她忧心忡忡。
她在心中默默期待,季忘忧一定不能有事啊!
剔除腐肉后,李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粉,这是一种用多种珍贵药材制成的金疮药。
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撒在季忘忧的伤口上,药粉与伤口接触的瞬间,季忘忧的身体猛地一颤,季忘忧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嘶!”
“你且忍忍!”李大夫手里的动作没停,还在撒着药粉。“这药粉会有些刺痛,但能有效地防止伤口感染,促进伤口愈合。”
季忘忧仍意识迷糊,但是能感受到有人在处理自己的伤口,淡淡道:“多谢。”
李大夫用干净的纱布将季忘忧的伤口仔细包扎,叮嘱道:“接下来几天,你按时带他过来换药,近期不要洗澡,保持伤口干燥。”
随后李大夫开了药方,吩咐徒弟去煎药。
就这样季云裳在隔壁客栈要了两间上好的厢房,安顿了下来。
阳滨与横州距离不近,不用担心官兵的搜寻,季云裳便出门找些事做。
白日出门给书肆抄书,晚上给季忘忧喂了药后便去医馆看些医书。
此次去益州并未一帆风顺,多学些总归是好的。
两日后,季忘忧的烧终于退去,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姑娘。”
屋内无人回应,季忘忧趴在床上挣扎着想起身,却扯到了背后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姑娘!”季忘忧提高了些音量。
随后,隔壁的门“咿呀”响了一声。
紧接着,这一间厢房的门打开,季云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终于醒了!”季云裳欣慰笑道,没白费她每日扛着季忘忧去医馆换药。
“这是何处?我睡了多久?”季忘忧只记得自己头晕欲裂,似乎还有人处理了自己身后的伤口。随后他便陷入了昏迷,感觉自己从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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