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必说。
……
西暖阁里又叫了两回水,裴元徽出来时又听见晋阳的心声。
【还以为官家今日会歇在西暖阁呢,也是……霍美人本就是……】
剩下的心声因为晋阳垂下了头去,裴元徽便没听完整。
是的,官家有一个秘密。
打他记事起只要旁人同他对视他便能听见那人的心声。
一开始确实会觉得新鲜,只是听多了表里不一虚为委蛇的那些心声之后,那便索然无趣了。
日子长了,裴元徽只感到腻歪。
但眼下,似乎终于有了那么一丁点儿不同。
裴元徽来了兴致:“投壶去。”
这深更半夜的,晋阳早已习惯官家的想一出是一出,左右官家如今年轻精神足,这会儿歇息安置都算早的了。
……
次日一早霍清荷起身时又被脚边的檀奴给吓了一跳。
檀奴,应该是官家给起的名字,霍清荷默默地收回了脚。
这只名叫檀奴的猫儿很安静,也不怪昨夜会“吓”到她了。
但她并没有完全被吓到她,昨夜她进西暖阁时确实没发现檀奴,但在上榻和官家手谈时她眼尖地注意到了桌案上的猫毛,那会儿她便留了个心眼。
此时霍清荷墩身去摸了摸檀奴:“这是陛下养的吗?”
宫娥笑着说是:“这是玉麟小将军进献的,陛下特意取名檀将军呢,素来得陛下喜爱呢。”
玉麟小将军?霍清荷记得,池贵妃的胞弟,她默默地收回了手:“瞧着便养得极好。”
宫娥们都笑着说是,伺候霍清荷洗漱穿戴时还说了些有关檀将军的趣事。
这回霍清荷从西暖阁出来得便有些晚了,不过今日她不用去坤宁宫请安,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昨夜荒唐地有些晚,霍清荷还是有些不适,回到燕梁阁时便已经是将近正午了。
霍清荷勉强用了碗甜粥,没一会儿便听说夏太医来了。
这回又是谁请来的太医?
昨夜霍清荷才谢过官家,她觉得不大可能是官家叫太医来的。
果然,是霍仪芸叫请的太医来。
倒是稀奇了,霍仪芸关心她的身子,官家也关心她的身子?
昨夜霍清荷就是故意提起提太医的事儿,这其中……又有蹊跷呢?
太医进来给霍清荷诊脉完,说辞和上回没什么区别,毕竟半个月都没过去,霍清荷的身子能有多大的变化。
霍清荷从前在霍府过的不算太好,大多是自食其力居多,好东西没见过什么,但身子却不算太弱。
不过太医还是说要霍清荷多滋补之类的。
午间御膳房便叫人送了冰糖燕窝来,说是咸福宫宜娘子特意让给她准备的。
左右燕梁阁里如今也没有霍仪芸的眼线,霍清荷不想吃时便多是让绿槐她们拿下去分了。
她实在是吃不惯燕窝的滋味,如今霍清荷也并不愿意自己的身子太好。
她每日便低调地学着琵琶,没两日正殿里周嫔便出了禁足。
官家在再次召幸了霍清荷之后又连着好几日没召幸后妃。
端午也在不知不觉地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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