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号码,我拨通了谢震的手机,电话提示关机,我和李淇对视一眼,觉得情况不对。
再拨通了董莉的手机,良久的“嘟,嘟...”终于是通了,我俩也终于是松了口气。
“你好我是江信,主办令堂一案的刑警,我有些问题不知能不能当面说。”我简洁明了。
“啊,好啊...”电话那边的董莉听起来依然是没有精神,“我们在公司里,我和我老公。”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走吧,去星空集团。”李淇催促我,自己已经按下了电梯。
我刹那间回头向玻璃窗外望去——嗯,还好,什么都没有。
可是心中的那份不安,却越发强烈。“等待在这座城市里的,会是什么呢?”
星空集团是本市最大的外贸集团,下属十余家子公司,谢震就是集团最大的股东,也是集团的创始人。星空集团成立于1998年一月,再过没几天就是集团二十周年。然而就是在这个二十周年之际,集团掌门人经丧子之痛,真的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啊。
星空集团处在本市的繁华地段的中心区域,巍峨气派,令来往路人不禁仰望称赞。我站在楼底下朝上望去,心想这个公司老总平时站在这高楼里朝下俯视——
那感觉简直跟TM征服了全市一样。
向保安出示警员证之后,我和李淇来到了谢震的办公室。谢震的办公室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财主土豪窝的霸气奢华,相反,整个办公室给我的感觉是清新简单,宽敞的房间里种着几盆绿萝和滴水观音,墙上是几幅气韵浑然天成的字画,而办公室的中间,是一张质感十足的办公桌,桌前就是谢震。
“两位好,请坐。”一旁身着黑色西装的漂亮女性迎候,“我是谢总的助理白晴。”漂亮女人脸上挂着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妆容简洁。
“两位需要喝点什么吗?”谢震放下手中的文件,用同样的微笑问,但微笑遮盖不了这位老人脸上的倦容,作为市里最大的外贸家,又经丧子之痛,可以说身上的压力是无穷大了。
“不需要了,”李淇说道,“我们就来聊聊。”
我靠,我感觉这个李淇已经取代了韦空的位置了,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谢震先生,坦白来讲吧,”我摊开手,“据说令堂生前并不是您的...”
“唉,”没等我说完,老人长叹一口气,“他是董莉的孩子,我和董莉结了婚,他亲生父亲是个混蛋,我只说这么多。”
也确实,对方作为本市最大的外贸家,有些事情我们刑警可过问不了。
李淇追问:“那您对令堂的生父有什么看法吗?”靠,我好像是这个组里最没用的那个了。
“他是个酒鬼,没事就打人。”看起来谢震对我们并不热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候,董莉突然推门而入,“老公,今晚我们去哪吃饭呢?”董莉身着红裙,散发出一种高档香水的清香味。看得出这俩口子一把年纪了平时娱乐活动也不少啊,而我至今还是单身狗一条,唉,心中也是一阵酸。
“啊,随你吧,我需要和两位警官先配合一下。”我倒没看出你有多配合。
“那就这样吧。”说罢转身就走,而在转身时董莉碰到了正在端茶的助理白晴,茶杯落地即碎,茶水泼在地上。
“啊,不好意思。”白晴下蹲,收拾着碎掉的茶杯。
“别弄那个东西了,叫卫生组来。”谢震略显不耐烦,皱着眉说。
“啊,好的。”白晴站起身,礼貌地快速鞠了一躬,离开了办公室。这时董莉又转过头来,“老公,记得哦。”
而就在董莉转身的一刹那,我看见了董莉脖子上有一道刀疤!这是什么?
“谢总平时经常外出吗?”李淇低头看着碎掉的茶杯。
“啊,还好吧,我作为一个外贸家,除了跟国外的生意朋友做生意,也经常和国内的老朋友们见见面。”
“嗯,那好,就这样吧,也不打扰您和太太共进烛光晚餐了。”李淇笑笑,“我们走吧。”靠,她还指挥我?而且这什么都没问出来呢,你就要走?
下了电梯,我一脸狐疑地问李淇:“为什么要走?这啥都没问出来呢。”
“谁说的,我觉得我已经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了呢。”李淇昂起头傲娇地笑笑。“走吧,回去慢慢讲。”
回到队里,已经是晚上七点,窗外忽然下起了狂风暴雨,正当我准备歇歇脚问李淇看出什么的时候,黄哥突然来了电话,“你们现在一个个在干什么呢?谢震死了!在公路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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