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现什么事甚至会两个派出所联合破案。
那个时候每天下班的时候,我俩经常坐在车里有事没事地来一根烟,当然,那个时候我的烟瘾还不是特别大。
这个时候,车窗外的倾盆大雨,让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做民警的点滴,老实说,那个时候,我和韦空都不满于派出所的工作效率,于是都企盼着能表现地好点,说不定所长在队里美言几句,就可以提拔至刑警,结果还真是。
“嘿嘿,”我笑笑,“做民警的时候嫌所里工作效率太低,做刑警又嫌案子太麻烦,老哥,你说,人怎么就像我这样挑剔啊?”
“哈哈哈。”韦空笑笑,“人都有好吃懒做的根,我一直认为,人的骨子里有很大的惰性。”
“扯远了,话说,为什么黄哥这么有资历的刑警要做我们的老大?要我说他比那个局长都牛x。”我问道。
“黄哥在之前的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案里面,失误了,然后被降职,就这样了。其实黄哥和现在的局长马维,以前是老哥们,两个人都很优秀,本来黄哥可以一路晋升至局长的,但好像就是那次任务失败,马维做了局长,黄哥留在队里。”韦空掖了掖,“不过尽管如此,警局里内政有什么问题通常黄哥都会出手,毕竟是过去的局长候选人。久而久之地,黄哥虽然看上去活跃在队里,实际上都在参与警局的内政,说白了这就是组里有啥事都归我俩管的主要原因。”
“看不出来,黄哥也有一段悲伤的往事啊。”我不禁感叹道。
“谁都有往事。”
回到局里,我俩上电梯准备进局长办公室,电梯里一直商量着对策,直到电梯门打开,才发现诚实地挨批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局长办公室里,我又看见了那个鹰眉鹰眼的局长,哦不,是那个在上次缉毒案中差点给我俩脑门上贴大红花的局长,马维。
见我们进来,局长二话不说,一拍桌,二指鼻,三骂娘,一边阐述着案情的紧急,一边数落着我们的办案效率,还一边吹着自己以前和我们头头的交情。
“好的,你们可以滚了!”我们在局长最后的一声大吼中屁颠屁颠地出了办公室。
就差在我脑门上写个“死”字了。
回到组里,我一手抄起了刚传真打印出来的文件,一边看着案件信息,一边问:“新人王,你应该是第一次被训吧。”
“少来,别拿那个瞎叫的称呼数落我。老实点说,这次的案子,你不比我差一丝一毫。”韦空端来了两杯咖啡。
“可我还是觉得你表现地比较好啊,最少借这次的悬案你倒是给我们组捞了个美妞。”我接过咖啡,打了个玩笑,眼睛没离开文件一毫。
黑色保时捷,车况良好...
谢震,男,52,无父无母...
“砰!”
正读着文件,组里的大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换了身衣服抱着个笔记本的李淇和一身雨的秦牧,当然还有组里最可敬的人,黄一行。
黄哥摆了下头,李淇打开了她手提电脑,“这是案发时的华南快速的所有监控录像,”李淇一边放着录像一边作解说,“从实际情况来看,当时路况除了雨确实比较大之外,路上看起来一辆车都没有,毕竟雨太大了,跟何况这条路本来就没什么人走...”
“说重点!”黄哥眉头一皱眼一瞪。
“我说实话从监控上什么也没发现,唯独发现这个,谢震死前五秒钟的时候,好像突然看见了什么,看这个,”李淇暂停又回放。
视频里的谢震眼睛突然睁地老大,直直地盯着前方,嘴巴里像是在念叨什么,然后方向盘突然打右,撞在了快速路的护栏上,护栏都撞烂了。不过前半车身也出现在了监控的视野盲区。
“首先他看到了什么?”李淇双手撑在组内的会议桌板上。
“不会是,那个赵珑吧?”秦牧轻轻举手,小心翼翼地问。
“别给劳资胡扯!”黄哥怒斥。
虽说秦牧经验良多,但总是往这种不切实际的方向想,也是坏习惯了。
“还有,为什么,谢震夫妇要去这么偏远的一个餐厅晚餐?市内没有皇家餐厅吗?下午我和江信在星空集团时,我无意间发现谢震的妻子董莉与助理白晴有一些敌对的关系。”“这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吃了一惊。“很简单,我是女人,那种女人之间的嫉妒我是最明白的,当然,现在也只是猜测。”李淇耸耸肩,侧着脑袋说。
“看来这个星空也有点故事。”韦空转头问秦牧:“牧哥那边怎么说?”
“暂时还没有发现。”秦牧抓了抓头发,低着头说道。
黄一行望着窗外的暴雨,双手紧握成拳头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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