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睡觉。
南石是郊区的一处渔村,从清朝就存在的,算是保存得比较好的古村,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国内知名的度假村。
我刚挂断电话,白羽又播回了电话,“老哥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挂了?”电话那头白羽不满的声音,“我还查到了那个院子,以前是省大的毕业生,主攻心理学系的。后来是做了心理医生。”
我和李淇相视一眼,看来谢震可能有的是心理疾病,这就更难怪了。心理疾病在国内很多老人看来就是精神病,也是中老年人的主要歧视对象,这就更难怪谢震要一副鬼祟的样子了。想想刚才白羽说的谢震去的南石,应该是老年人的怀旧情怀促使的吧。想想突然同情起了谢震,大男人的都不容易啊。
而这个水产生意,和我们在星空集团在相宇口中所得知的第一桶金,几乎无异。
但为什么,又是省大?
“那我们现在就去南石吧,既然也有了线索。”
“不,”我一口否定,“我们先去董莉家里看看情况。”
上楼,按铃,迎接我们的是神情略显悲伤的董莉,人们都说女人四十一枝花,董莉这刚过40半,一个星期内,又丧夫又丧子,让我不禁为她惋惜。
“啊,两位?”董莉似乎对我们的到来有些意外,“刚才在星空里...你们已经有人来问过我话了。”
应该是韦空。
“没有,我们进来就是想聊聊。”李淇收起了警员证,笑笑。
“啊,好的,进来吧。”
进了屋子,才发现谢易家里的装修的豪华,浓重而不失活跃的颜色雕饰着每一寸家具,宽大的客厅壁画下,是一套古色古香的茶具。
李淇和我坐在沙发上,我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婚纱照,心里还是有些赞叹,也不知是在赞叹什么?谢震的成功?家庭的美满?还是支撑起整个屋檐的,无法用肉眼直视的,支架。
“我和我丈夫08年结的婚,那时候带着我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嫁上了。想想现在也有10年了。”说完又是一阵哀叹。
资料上看,谢易是98年的,端木慎也说谢易大概十岁的样子他母亲有了新“靠山”。时间上看,没有问题。
“请节哀顺变。”李淇安慰道,又说:“我们来这里也没什么目的,就是想问一下情况,如果不方便我们也可以先走。”李淇的眼睛盯着董莉的脖颈,我也多看了两眼,确认上次自己没有看错。
李淇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看样子我做得不错。
“嗯...我能问一下您和您丈夫的夫妻生活的情况吗?”李淇端起茶杯。
“他...其实挺好的吧...”董莉突然低头,我看不到她的眼睛。
于是我准备把问题直接摆到台面上解决,“我能问一下您的脖子那里...”
话还没说完,我被李淇狠狠地掐了一下,小姑凉下手可真狠!李淇的眼神告诉我我好像急了。
不过董莉倒是真诚地不行,“我和我前夫离婚之后,我走投无路,去一家餐厅当服务生,后来觉得生活无望了,准备自杀的。”董莉还是低着头,但我看到了她的眼睛,苦楚。
“不好意思,我...”我连忙道歉,但被自顾自说下去的董莉打断:
“但是我失败了,后来有一次遇到了现在的孩子他爸,慢慢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他爸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吧,经常一个人在国外。对我们也很好。”
“您怎么看白晴呢?”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我心中的问题摆上来,躲不了的是一顿掐。
我话刚说完,董莉突然泪如雨下,“他是个...禽兽...”
在董莉的哭诉中,我们最后得知到,董莉一直就知道谢震和其他女人有染,但不敢说,有一次谢易得知到了,和谢震打起架来,夫妻关系也一直不好,谢震甚至有过不想要谢易的想法,因为谢震看不起谢易认为谢易是个丢人的东西,随后董莉自己出钱把谢易送去一个教堂学了一年的上帝。
“哪个教堂?”
“圣心堂。”
说句实话,学上帝在中国可不常见,我更愿意相信,在那个教堂内,有着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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