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送来可是一件对的事。”我说道。
我们在教堂内看到一位修女在朗读《圣经》,听者无非是一些孤家老人,被收留的儿童还有不少的善男信女。我不知道这些听众里有多少能领略其中深长意味的,但我觉得像在这样一个灵静的环境里聆听《圣经》,最少可以让自己浮躁的心静下来,可以让受害者受伤的心得到安抚。
我和韦空这对愣头兄弟在门口安静地听完了一段又一段的《圣经》,然后在“阿门”之后,我们走到她跟前然后出示警员证,“我们想看看这个孩子当年是不是在你们这边待过。”韦空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过世已久的谢易。
“阿门,我记得这个孩子,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前几年把他送过来的,孩子很善良。”修女一脸慈祥,面带微笑。
她姓吴,吴修女。
“这个孩子已经死了,我们能看看这个孩子生前的资料吗?”韦空开门见山。
听到谢易的死讯时,修女惊讶十分,“阿门,愿主接纳他的灵魂。”然后是一句祷告。
“主已经接纳了他的灵魂,他生前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人过问。”修女恢复镇定。
“那你就不想为他寻求真相吗,他是被谋杀的,冤死可不是好死法。”韦空坚定地说道。
“他的灵魂已经与世间无关,他已经安息了。”修女同样坚定。
在我们这对愣头兄弟的再三请求下,修女终于是妥协,“不过我需要通过主教的同意。”
在修女的带领下,我们在教堂内找到了主教,主教是个老外,身着一身类似于道服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服装种类的服装,但让我觉得庄重典雅。
...
“啊,好的。”主教笑起来有一种亲和力和感染力。“这个孩子当年是交到我手里的,对比其他孩子他的年龄比较高,所以我印象也很深。”
“他在你们这里呆了一年,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韦空不讲废话。
“我们每天都有祷告和歌颂会,也会让这些孩子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打扫卫生等等。”
“他在这一年里有没有经历过什么特别的事?他平时服从性强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们这里没有服从性,每个人都自愿为主服务。”
...
愣头兄弟出了教堂,看样子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韦空朝我递了跟烟,然后说道:“来的时候白羽给我发了个东西,04年的时候这个教堂发生过一场枪击案,死了个人,奇怪的是没有目击者,凶手也很快自首。”
“你认为这事有问题?那么久的事了,刚才干嘛不问?”我疑惑道。
“没事,随便说说。”
这时李淇打来电话,电话那头的李淇抱怨味十足:“那个李建好难相处,整天愁眉苦脸的,据说是老婆病重,要我说他可以辞职回家了!”
“好了,这份工作就是这样的,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加油咯!”我安慰道。
“真拿他没办法!”说罢李淇也挂断了电话。
“小妞和你关系不错啊,看起来有啥事都找你。”不用说,韦空肯定是全程偷听。
“呵呵。”我笑了笑,还别说,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变得什么都和我聊聊了,当然,可能也只是一次巧合。
但我早该养成没有巧合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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