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缅怀,气氛变得格外肃穆。
这样的肃穆持续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秦牧才像是回过神来,于是接着说:“真的很难概括的,当时整个警队的气氛都与以往不同,他们两人在队里如果是路过了也只是寒暄一声,不再有以前兄弟般的热情。”
“过了那阵子,警队的一切都像是回归了正轨,那段时间市里也正好没有什么大案子,就算有也无非是些普通的交通事故案,一般来讲民警交警到场可以直接解决,我们队里一般都不派人手过去的,就算去,也就是打个酱油,我那阵子在法医室里几乎是上班跟放假一样轻松,因为确实是没啥大事。也算是紧张工作过后享受一波长假吧,这种假期持续了挺久,大概到16年过完年才慢慢有些案子需要我们刑警大队的人手出动,黄哥当时作为大队长,也会经常去一下现场,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黄哥工作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过往的精气神和干劲,有些时候在队里吩咐几声,自己都懒得去现场,当然,也没人会说他什么,毕竟他是队里立下过无数汗马功劳的人。”
“一直到16年的10月4日,真的很巧的一个日子,市里有了新的大案子,而且是不得了的大案子,就是星空集团一间普通厂房走私军火,非法制造枪械武器的事,当时可谓是大事情啊,武警官兵全到场,我在法医室里看电视都有点紧张,后来也不知怎么滴了,反正也是和平收场,据说是误会。”
这个案子我记得的,当时我在派出所里工作,这个案子我和韦空都知道,只是没想过其背后会有这么长的一段故事。
“过了那个案子也不知道多久,”秦牧继续道,“黄哥自己也觉得自己不能胜任这个位置了,就退位,自己建了个小组自己做组长,那个时候也正好是你和韦空两人被提拔到这里的时候,慢慢地就有了这个组的一切。所以即使是黄组长,我们通常也不会叫他组长,习惯地还是叫他哥,或者队长。”
说起来,我在这个刑警小组,也差不多一年了,我下意识地环视了这个小组的一切——几台上了年纪的电脑,一些堆积如山散乱的文件,几把被韦空靠得弯了背的椅子,和一张简单的办公会议圆桌,想来也是有些感慨。
我和韦空加入这个简单的房间的那天,黄哥拍住我俩的肩膀告诉我们要“努力地做”的严厉,都历历在目,像是在昨天刚刚发生。
秦牧将手推开,“我要讲的就这些了,烟还给你。”
接过雪茄,我狠狠地咬住,不想松口,想借此来缓解我的压力。
目前来看,在日记里出现过的内容中,黄哥质疑过马维有收黑钱的行为,而这点,会不会与案情有关?
反复出现于视线之类的星空集团,很难不引起我的注意力。
15年10月4日,黄一行失手;16年10月4日,星空纠纷;今年10月4日,未知,但5日赵珑死亡。
真是一年更比一年啊,倒是秦牧,一个有5年医龄的法医,或许黄一行拉他进组早有预谋?还是说那时他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秦牧,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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