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本来不属于这。
“还有,”韦空把玩着筷子,“一个很重要的事实,已死的这个卢义,与刘新有关系,并且我推断为非正常关系,但从祈福医疗里那两个老家伙偷鸡摸狗的样子,我就确认地不行。”
“接下来如何?”秦牧询问我们的策略,很明显,这个时候策略可以决定接下来所有人的走向。
韦空沉思一会,然后开腔,“这样,白羽,你给我好好干,你负责查看所有中华大厦和那个工厂里的监控;江信,你和李淇去星空集团,目前最大的火力还是要集中在星空里面,因为最大的利益在这里,也只能在这里;秦牧,你和我上前线吗?”
“那必须有的。”秦牧自信满满。
“那好,咱俩去政治界走一遭,当然还有黄哥生前的事和那两个大学生的...”韦空掐着下巴,犹豫道。
“我们负责那两个大学生的,你们负责黄哥生前的事,技术部已经搜查过卢义的房子了,目前没有可疑点。”
“最后一个,”韦空又说,“卢义的税收能查吗?”
“很遗憾,真的不能...”我回韦空。
“我可以试试。”一旁的吃饭群众白羽举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补充:“如果你们不介意我使用一些比较特殊的手段的话?”
所有人相视一眼,大概过了五秒钟,我告诉白羽:“事已至此,你也只好好好干了。”
“是的是的,我会的。”白羽点头,此时此刻他才是最急的,好不容易有工作可以减刑甚至直接把他弄出去,结果自己来了波酣睡,真是自己玩死自己,今天的事要是搞不好,明天他可能就要被李淇随手的一份报告关上铁门打开铁窗。
“市区东部当年有受害者幸存吗?”我问。
“有的,可以当成调查对象。”秦牧回答。
“所有人都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吗?”韦空环视我们,“那就去做吧,今晚剩下的时间不多,先把杂项解决,然后就都回家好好睡觉,今天挺长的。”
...
“接下来咱们去哪?”李淇递给我一张纸巾擦嘴。
“不知道。”我望着下着蒙蒙细雨的夜空,惆怅道。
我看着驾车出山兴致极高的秦牧韦空离开了警队,今晚只是清理一些或者说是检查一些细节问题,明天开始就是任务艰巨了。
李淇和我靠在警车的座椅上,李淇打了个哈切,“今天可是够累的,黄队不在就是不行啊。”
“是啊,这个案子如果有黄哥帮手就好了。”
我慢慢地点上了一根烟,沉浸在精神麻醉的快感之中,仿佛在清晰思路,又仿佛在逃避现实。
“这样,你带我去逛街吧,反正今天也没事了对吧?”李淇忽然活跃。
此时已经是夜晚九点十三分,一般商业区会在十点关门,而我们全组身着便衣,嗯,
“就当放假吧,去哪个商业区?”
“百德商业广场。”李淇打开了手机的导航,系上了安全带。
我笑了笑,然后将刚点上的烟掐灭,“遵命,李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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