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日晚九点,前往曾市区的高架桥上。
白羽的一些后勤工作做得漂亮,让我们的调查事半功倍。
“白羽做得挺好的,”李淇靠在副驾驶上玩着指甲,“对于一个收编的临时工来说是真的不错了。”
“那是,”我握着方向盘随便来了句,“我和韦空决定的人选能差?”然后呵呵笑了声,“昨天他睡过头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哼,”李淇挑了挑眉毛,“一码归一码,话说这个白羽当时是怎么攻破你们公安局的网络?”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我叹了口气,“不过说老实话,当时公安局的网络安全其实是非常差劲的,在目前所有我能知道的政府机关里,公安局的网络安全是最过时的,虽然我们公安网络整体是相对于社会其他网络安全。但相对于犯罪的高水平来说不算高。以前做民警的时候遇到过钻空子非法获取一些公民基本信息的,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检察院会管吧?我记得是。”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防不胜防,我们这些警察的工作是最难做的,背负着最大的责任却配了最差的配置,而且后劲不足,因为已经没有年轻人愿意做警察了,现在的协警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们这里好歹还算一线城市情况比较好,一些县级的警局,500个工作人员,400个非正式,剩下的一百个里有十几个是常年不在线。”愤怒与无奈同时充斥着我的身体,非常难形容的情绪,“讲真,国内的治安全是靠亚洲人特有的低犯罪率基因维持的。”
“嗯,说得有道理,”李淇摇了摇头,“但也别太高看国人这方面的意识,国内很多行为,比如校园暴力,违章停车,网络诈骗这些问题,在国内看来也就是普通的‘扰乱治安’行为,但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看来,属于犯罪行为,也就是说如果真要是按照西方国家的法律来看的话,国人的低犯罪基因也不是那么可靠的,黄灯问题和酒驾问题在法制上也是近年才慢慢完善。”李淇嘟了嘟嘴,“反正国内有些程序非常地...怎么说呢,太不守程序了,只看重结果。这点国情和我在美国看到的是两个极端,美国是太过于美国方式程序正义了,而国内是太...”
“太TM的没程序流程了!”我接着李淇的话吼了句。
...
高架桥上的路灯晕眩我的目光。
按照地址,我们再次来到了被我认定为不详之地的明德学校,通过学校其他同事的信息,我们确认曾丽今天下午五点就离开了学校,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在学校,学校内的老师一致以为曾丽是回家了。
“她平时也是这个点回的吗?”李淇质问道。
“我们学校老师严格意义上来说五点半就可以下班了,但通常大部分老师会选择加班至九点以后。”曾明校长回答道,“我们不限制教职工的自由,不过她一般都在九点后下班。”
“她走的时候有说过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吗?”李淇再问。
“她好像是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说是什么老公叫她回家。”
...
见鬼了。
门口外,“怎么办?”李淇问我。
“渔新城,这个时候还早,对于一个餐厅来说。”我看了看表,此时是晚上的九点十三分,离渔新城有40分钟的车程,“上车!”
一路狂奔,一路无言。
...
耗时半小时,抵达渔新城,日式建筑的脚下,无心去感受任何情绪。
大堂经理处,出示证件,不带一丝客气,“你们老板,韩伟明在哪?”
“啊,”经理有些意外于我的直白,或者说是无礼,但这已经不重要,“我们韩总今天六点就走了,本来说今天还有个客户要聊的,但他接了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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