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发现,”韦空看了看手机,“黄一行,谢震,卢义,赵珑,生前的手机里有同一个号码。”
“什么!”
“一个同样的备注名,都备注为‘荆楚人’。”挂挡,停下。
“这就说明...”
“他们生前全部都有共同的,最少是一个社交圈,他们同属一个群体,视作一个集合。”韦空摸着下巴,“荆楚人?怕是湖北人?这得是有点远?”
“号码有追的吗?”
“正在追,白羽是这么说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诶,你看,有了,”屏幕内是白羽给的信息,“真难过啊,本来想去内地转转的。”韦空笑笑,“本地号码,老号码,开的时候还没有实名制这回事,呵呵。”
“你刚才说赵珑手机里有这个号码?”我问。
“是的。”
“但是谢易手机里没有?”
“诶,”韦空立刻拨回电话至白羽处,“白羽你立刻查一下,谢易台手机里面有没有那个荆楚人?”
“...”过了大概30秒,“老哥,真没有...”白羽声音萎靡不振,也不知是去干什么了。
挂断电话,我俩面面相觑,“我觉得我曾经认为这俩大学生是一个圆内的。”
“天啊,我甚至也是这样想的。”韦空捂着面,“但最少两者有交集,只能说不重合。”
“他妈的,赵氏孤儿。”
“江老弟,用词越来越有意思了。”重新挂挡,启动,“形容一下我。”
“韦神。”
“为什么?”
“因为你反向抽烟。”
“?”
“...”
这种气氛就对了,如果生活的困难还没能将你击垮,那么就尝试着去苦中作乐吧,呵。
如我所料一般,韦空带我来到了药铺子,不巧的是,我们又找到了康姓小经理。
见我们的到来,倒是会心一笑。
“喝茶时间?”
“嗯,喝茶时间。”
“OK,”韦空简单清了清嗓子,“先讲讲你为何在这?”
刚才在警队我已经和众人细说过康然对于集团的看法,这里自然是简单直接开口聊天。
也许在将来,我会发现,我的人生空白如纸,唯一聊得来的,反而是这些曾经让我忙得不可开交的杂种?
但无论如何,这一刻,他就是杂种,这种基本的态度不能转变。
“哈,我来收拾收拾,”康然笑了,30几岁的年轻男人笑得皱纹满脸,“之前买过一点个人股,在这里,现在过来卷盖铺走人咯,呵哈哈...”
“哈,康经理不必如此,像康经理这样的人才,到哪都能有所成就。”
“谢谢。”康然拿来一碟的茶,“其实这里对我改变很大。”康然痛饮威士忌般地将普洱一饮而尽。
“能和您这样的精英交流工作经验自然是我的荣幸。”我发现韦空这人说起客套话来一套一套的。
“精英谈不上吧,呵呵,”康然抹了一把眼睛,“跟你们讲个故事,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大概是0708年的时候吧,那时候药业正发达着,沾了谢震的光,我后来也跟着偷捞着一笔,还真不少,嘿呵...”
“...”
“那时候药业树大招风,遭了土匪...抢了不少钱...”
“嗯,您接着说。”喜闻乐见的事情,我们也愿意听。
“那时抢了大概有七八百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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