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这个星空?”郑华有力的双眼让我抖擞了一些精神。
“挺好的,就是和你们有些矛盾?”我也不如开门见山一些。“据我们了解,贵公司曾经与星空有过经济上的纠纷,而据我所知,贵公司并没有作出合法的作为。”
“你们懂个P!”郑华突然提高了声调,“星空不是人!他们老总带头偷拿材料!”
在郑华伴着粗口和烟灰的方言中,我们大概整理出了这些信息:
星空最早与该装修公司合作时,曾无理提出索要该公司管理权等野蛮条件,包括查看账单,收材料,分配材料,收录工人,人员分配等。
名副其实的野蛮。
但郑华当年觉得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所以就勉强答应了。但万万没有想到,星空没有让任何一个郑华公司的人参与这项工程,甚至连办公室都坐满了星空的员工。几位股东被几万块钱请出去打麻将——最离谱的是,他们还答应了。
的确,农村人质朴,心底心机不多,据说是认为当时整个郑华企业都不值钱,就当卖了也好。
然而,那时,在全市范围内集体发生了材料被盗窃的事件,据其说警方完全无能为力。
只有一个企业例外,那就是郑华。
千夫必然横眉冷对之。
但这时郑华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星空不过是想趁这时占用工地,做什么,郑华一行人都是一问三不知。
那时候农村人法律意识淡薄,郑华等人的材料完全没有交易记录,就当是被强占了,也没处说理。
等到郑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骗得一无所有时,再用那股意气用事,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江警官...我觉得,我后来去看过那工地,里面什么都没有...”郑华嘴里伴着什么烟灰,含糊不清,“他们那段时间到底在做什么,我真的一点都搞不知道...”
“好,感谢你们的配合,”我将我的电话写在纸上,“如果有什么想起来的,可以随时呼叫我。”
...
而我们认为,这星空在这段非法占用工地的时间里,做了什么,是最需要得到研究和证实的。
“接下来,去哪?”我看着李淇的背影,才发现李淇这几天好像没有扎头发,才发现她头发有些天然卷,才发现她也是个都市年轻女性。
“去找韦空吧。”
“那是韦组长!”我笑了!脚里踩着油门,手里把玩着印有色情图片的小卡片,“那你上车。”
因为手机里的短信写着:“司马老贼的账单锁定了几笔支出,过来一下,医院果然都没好东西。”
“医院?”我立即拨打韦空的电话。
“医院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
“收支太过平衡你知道可以联想到什么吗?”
“额外收入?非法的那种?”
“非法的那种。”韦空的声音逐渐得意。
“想到啥?我想想,‘补习大会’产业?或者那什么,易迪秋?大概是这个发音?”
“总之来就行,总部见。”
总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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