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连带着两人下落,好在这种失去平衡没有持续太久!他们临近地面即将摔成肉酱时,蜻蜓再次支棱起来翅膀重新带着周思成和许一零飞起。
汗珠随风洒落,一直低着头把脸紧贴在蜻蜓背面的周思成在许一零的拍打下回过神来,他抬头,才发现他们居然没死。
雨仍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只不过小了许多。
阴云密布的天空中破开一块晶蓝色的晴空,从云层缝隙中投下一束束静洁神圣的天光,那只兰花螳螂就站在那块晴空下的光里仰望着唯一清明的那块天空,蜻蜓在它周边飞舞。
它翅膀张开,在蜻蜓的簇拥下轻松跳过了对于许一零来说无法逾越的中心广场围栏,那像盛放花朵的背影同时带走了淋漓的雨。光雨交加一同远去,兰花螳螂的背影也开始逐渐清淡。
那背着周思成和许一零的蜻蜓将他们放在地下,鄙视的摇头甩尾,似乎在对他们搭顺风车差点把车搭死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不过它也就停留了一会儿,鄙视完就随着离去的兰花螳螂飞走了,落单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追着大部队。周思成当即瘫在了地面上,湿漉漉的他完全不管地上干不干净了,他只想躺着!许一零冲离去的蜻蜓挥了挥手,顺势枕着周思成的腿也躺在了地上。
“太…疯了。”周思成闭眼喘息着,精神值还在忽上忽下,他用胳膊垫着头,那双大长腿则给许一零当枕头。许一零感觉她可以躺到海枯石烂最好躺到副本结束,因为她那副身子骨实在是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
精神状态稍微缓和了点的周思成在被触角缠住那段时间的记忆逐渐清晰,他惊讶的看向许一零,“你怎么不直接扔了我?说实话,我当工具人都习惯了。”
“能救就救呗,毕竟是两个人的游戏。看你挺无奈的啊,怎么,工具人之叹?”绝处逢生的许一零没有半点重视游戏危险性的觉悟,还在饶有兴致的开玩笑仿佛安慰般拍了几下周思成的小腿。
“咸鱼之叹!自从上次时镜策划总会强行改制,对咸鱼党是越来越不友好了。以前的咸鱼叫做工具人,现在时镜里的咸鱼是要做成炮灰的。”周思成本来想多说几句但及时闭了嘴,他知道像许一零这种玩家应该都是绝杀本常客,咸鱼处境怎么样跟她没有多大关系。
正察言观色的许一零看到了周思成的窘迫,她对具体事宜不太明白但能够理解大体,时镜那位主策划之前就已经在现实声明,时镜不是休闲游戏所以要打击目前时镜内部存在的大规模底层养老玩家。
说的挺好听,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为了缩减运行成本,一边疯狂出售进入时镜的波环一边又将已经进入时镜游戏内的玩家架上刀尖留出新名额。
在每个人进入时镜之前或多或少都抱有我一定会站在顶端的高傲,他们不在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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