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有小孩子的说话声…会不会有危险,我看他们都走了。”许一零没在意远去那一行人,继续盯着污水,听到了周思成耳中的空灵的歌声:
“逃跑的孩子,希望在前,命运的旋钮已经不远,深陷泥沼的花从不流连。被弃的孩子,希望在前,渴求的就在道路的边缘,也许并非你心中所念。失望的孩子,真正的光明无言,我们都于背面深陷。”
周围的树木已经开始肉眼可见的变形了,它们的枝干伸的纤长彼此黏连逐渐形成包围圈,周思成拉了把许一零,“那些树开始变异了!”
即使周思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许一零仍巍然不动,她看了眼树,还没完全把他们拦住,不着急,“流连是舍不得离开的意思。”她喃喃自语。
深陷的是花,花不停留,那么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她骤然看向向元玲几人已经变得很小的背影。
“正常的花会去背面,那么正面在哪。”许一零看向那些正扭曲着枝干的树,碗状建筑花色不一遥远微小的窗光映照下,许一零看清了周围树上完全不动弹的枝干,在枯枝扭捏作响不断变换中,那静态的树枝是很扎眼的。
每棵树上都有完全不动弹的枝干,它们共同指向了某个污水中的点,许一零朝向那个点用脚尖挨个试探沥青路边缘的污水,最后在污水中找到了块结实的黑色路面,它隐藏在黑色的污水中几乎无法辨别。
她踏上黑色路面后,很快走到了那些树枝共同指向的地方,周思成连忙跟在后面,此时路已经被周围的树堵死了。路面中心是污水水洼,水洼中泡着朵粉色的巴掌大的花。
许一零把花揪起才发现那是个花样式的表,指针指向7点15,背面署名彻斯特,她记住这个象征,随手把裸露在外的指针拨乱了。巴掌大的表被提起时,它上面的泥污就奇迹般已经完全脱落,倒是免去了一大清洁问题。
“路全被那些变形的树枝挡住了…接下来做什么。”周思成关切的询问,而许一零干脆利落的回答了句“不知道。”
“啊?”
“嘿,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是不是有点走偏了?别把我想的那么全知全能啊,我也只是个玩游戏的。”许一零笑着调侃了几句,周思成看着面前的小不点心中是有苦说不出,“那,那接下来干啥,她们估计已经到那边了。”
“永远不要害怕别人捷足先登,因为危险也将紧随而至。”许一零拿着花状钟表在前头走着,两人一直走到树枝交织成的墙的边缘。周思成本来是想摸一下树枝的,结果手直接穿透了木墙,“是假的?”
“surprise。”许一零冲周思成比了个大拇指,两人径直穿透了看起来不可逾越的木墙,可穿透之后的几秒,他们的精神值就开始缓慢下降。
本来安静的树木突然抽动,就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它们的原本交织的枝条飞舞起来,抽向了许一零和周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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