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这话是我替你说的,我觉得你的内心一定也是这么谴责他们的。”许一零发完这句话还不忘记给魇个紧致的拥抱,“呵。”被勒的凹下去一大块的布偶龙仍不忘记给她温暖至极的回应。
“算她倒霉吧,不好好待着非得来这里。”
“可以联系我,我可以给她补偿。如果她愿意自己跳进水里。”
这两句话明显是两个人说的。后面说话的人还算有点良知,但是光凭良知掏不出来信息。“跳进水里?你们这群变态,时镜怎么会有你们这种人,那小女孩儿吓得在船里直发抖还能在这跟你领补偿?!我在树冠上用千里眼看的清清楚楚,我要把你们曝光到社区,等着被谴责吧!”
在船上躺的轻快自在的许一零随口编了个树冠上不存在的人出来,反正也没办法查证,匿名交互系统里面允许一人多账号,即使出现了多个人也不能通过排除法验明她身份。
为了营造气氛,许一零利用系统循环播放了一大长段女孩子哭的声音。声音以她为中心,在水面上流转。“能不能让船慢下来?”她要缩短和两名玩家间的距离,不然哭声他们听不到岂不是白放了。
“可以,但是不会被追上么?”正和次修玩剪刀石头布赢瓜子游戏的蓝舌很是不解。许一零拍拍蓝舌石龙子没有什么知识储备的脑袋,“先慢后快,把间隔距离缩短些。啊,好渴,可惜不能买杯饮料。”
为了防止对面看清船里,许一零还把天鹅小船内都用被子裹住了,只留了颗布偶黑龙脑袋在外面“看家”。
蓝舌石龙子则与天鹅船沟通了起来,不过许一零听不懂蓝舌在说什么东西。
“混蛋,你可不要信口胡诹!我们只是在进行正常游戏步骤!那个小女孩船下面有我们要东西我们才会盯上她好吗?”另一边的小船上,其中某位披着怪鹿皮的男人手忙脚乱的回复着,他那位拿弓的同伴就不明白了:“至于吗?这人爱咋咋地呗。”
“你新来的你懂个屁,我是怕事情闹大被时镜的曼陀罗协会记上笔仇。”说话的人名叫华海道,他是拿弓少年华海平的堂哥。两人的家族传承到24世纪都没有断香火,历史可以说相当久远。
华海平因为癌症刚进入时镜,对什么东西都不了解,就把生存屋当成谁活着谁赢的游戏,因为玩家不会真的死去,他在攻击玩家这方面从来没有禁忌。
“曼陀罗协会的领头就是几个搞仇男主义的疯子女人,你说,社会发展至今没有男人的贡献怎么行?这群女的翅膀一硬,蹬鼻子上脸的搞协会说保护女性。这不是离他妈谱儿吗,游戏这谁强谁说的算的地儿,管你男人女人。”
“那咱们管他们干什么?”华海平还是不理解,透过皮囊望着前方的天鹅小船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小女孩儿的天鹅小船似乎变近了。愣神的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哭声。
“那几个欠草的疯婆子等级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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