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作诗的,你什么时候偷学的?”
林臻暗暗腹诽。
恐怕这才是他今天在酒宴散过之后还找自己喝酒的真正目的吧?
个老狐狸。
“其实孙儿一直都会,这些年不过是韬光养晦而已。”
“屁,就你这小家雀,还想蒙骗老夫?”林震仙明显不信,但林臻也不想多解释。
爷孙俩的酒杯频繁相碰,气氛愈发热烈。林安适时地取来两件厚实的大氅,一件轻轻搭在了林震仙的肩头,另一件则递给了浣碧。
浣碧接过大氅,先是细心地抖落了上面的微尘,随后动作轻柔地将它披在了林臻的肩上,声音温婉:“世子,这已经是第六杯了,莫要喝醉了。”
这一幕被林震仙看在眼里,心下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恐怕浣碧对臻儿才是真感情,只是这姑娘身为奴籍,命运多舛,着实可惜。
林震仙清咳两声:“咳咳,小子,老夫不管你喜不喜欢刘书瑶,王府的香火是不能断的。哪家的姑娘不重要,紧要的是,你得赶紧给老夫添个重孙儿出来。趁着老夫还有口气,也好帮你照看照看。”
林臻以为他又要说春雷呢,赶紧摆摆手:“祖父,您要是想提春雷的话就免了吧!”
“臭小子,你想娶人家春雷,人家还不干呢!此番礼部正忙着筹备陛下的大婚,春雷已是首批被选入宫的嫔妃之一了。”
“噗..”
林臻想到司马春雷那个大胖姑娘压在慕容嫣身上的场景,便忍不住发笑。
林震仙问道:“你笑什么?”
林臻连忙收敛笑意,故作正经地答道:“没有,孙儿只是在想...陛下真有福气。”
“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春雷丑是丑了点,但心地善良,嫁给陛下更是天造地设的好姻缘。”
真是好姻缘啊。
好,甚好!
只要不嫁给自己,就特别的好!
林震仙始终没问林臻把楚惜灵留在皇宫是什么布局,想来也和林臻考虑的一样,那就是让楚国有个牵绊,不至于贸然动手。
夜色已深,林震仙吃掉最后一口猪头肉,披着大氅回到自己房间,临走前撂下一句话:“小子,别以为你刚才翻白眼老夫没看到,下不为例。”
林臻:......
真是老狐狸啊,眼睛真毒。
浣碧给林臻紧了紧衣服:“世子,我们也回去吧。”
“嗯。”
......
回到卧房的时候,刘书瑶和小翠都在。
两人的神情紧绷,眼中闪烁着对林臻深深的憎恨。
通过顾北辰的话,她们也明白过来,这个局就是林臻设计的,目的是不让顾北辰参加皇帝寿宴。
太阴险,太歹毒了!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顾郎呢!
就在这时林臻推门而入,刘书瑶猛地站起,怒目圆睁,厉声质问:“林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呵。”林臻轻蔑地笑了一声,把大氅递给浣碧。
后者识趣地接过衣服出去了,林臻的脚步未停,边走边用低沉而充满威胁的语调说道:“才出去一天翅膀就硬了?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刘书瑶望着林臻那双仿佛能吞噬人心的眼眸,心中一凛,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情绪激动之下竟然忘了眼前的林臻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舔狗,而是手里攥着刘家生死的恶魔!
更何况他还会打女人,每次都把自己屁股打得通红!
刘书瑶退着退着发现身体已经靠墙。
她怔了怔神,绝望地看着那个已经抓住自己胸口的男人。
“你..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躺下,我慢慢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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