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声,忙不迭地打开包袱,一边动作一边说道。
“自你入宫后,娘亲沾了你的光。芸香也是个能干的,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这是我这一年来给小阿哥做的衣裳,这次有幸入宫,娘亲就都给带来了。”
安陵容看着包袱里的衣裳,从春到冬,各个季节的衣服一应俱全。里面那件嫩绿直径纱花蝶单袍尤为显眼。
她依稀记得,这是前世自己在家时最喜欢的衣服。那时她不懂事,看着娘亲日日将绣好的衣料送给别人,便哭闹着向娘亲要。
娘亲虽然当时斥责了自己,但此后每个夜晚都熬夜赶工,在自己生日那天,送了自己一件嫩绿直径纱花蝶单袍,自己更是爱不释手,日日穿着。
如今,娘亲又为自己做了一套。安陵容的眼眶也模糊了。
只见林氏又忙碌地拆起了里面的一个小包裹,一边拆一边有些自责地说。
“路上来得仓促,小阿哥见客的衣裳娘亲不懂怎么做。只能做些小玩意儿给他玩玩。”
包裹里露出虎头帽、虎头鞋,还有布老虎、小马儿等玩具,各个绣得活灵活现。也不知娘亲在这些日子里是如何赶制出来的,又熬了多少个夜晚。
安陵容心疼地按住林秀忙碌的身影,说道:“娘亲,女儿知道娘亲最疼的就是我了。如今女儿已是从二品的嫔位,娘亲以后在家也能挺直腰杆了,以后这些事情让绣娘做就好了。”
说到这里,安陵容觉得有些不对,忽然问:“娘亲,这次上京,除了你和哥哥,还有谁来了。”
林氏突然变得些吞吞吐吐起来,安陵容一再追问,林氏这才开口说道。
“本不想这么早跟你说的,你妹妹陵瑶也来了……你如今刚生产伤了身子,是不是要接你妹妹进宫陪你一阵子。”
安陵容的眼神顿时锐利了起来,声音也低了几分:“娘,这个主意,是你主动提出来的吗。”
林秀看着女儿突然变了神色,被她身上的气势摄道:“磕磕绊绊的说,你爹也是为了安家好。”
安陵容冷笑一声:“呵呵,这么多年,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娘亲还没看清楚吗!
我还没问,娘,前阵子军粮被劫案是不是爹爹也参与了!要不然为何到现在皇上都没有处置?”
安陵容转过头去,不愿再看娘亲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狠心地说。
“爹爹如今自身都难保,要不是哥哥和我在宫中和外头拼命保全,爹爹他能不能从牢里活着出来都还未可知呢。
如今他还不老老实实在松阳低调做人,还想着送个庶女进宫添乱,还嫌咱家不够显眼吗?”
安陵容意识到了自己情绪波动有些大,揉了揉眼睛,收敛了情绪,有些歉意地对母亲说。
“娘,对不起,我可能是刚生完孩子,情绪有些不对。皇上特许娘在宫中住一个月陪我,屋子都收拾好了,让宝鹊带您去安置吧。”
林氏离开后,安陵容留下芸香,一番寒暄过后,屏退左右,严肃的问:“我进宫这一年多来,家中都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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