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强求,一想到孕育子嗣就要跟人勾心斗角就觉得无趣的很”
她含笑望向安陵容,戏谑道,“怎的,咱们的弘昼还未长大成人,你就开始担心起我这个做干娘的会争你的宠不成?”
两人说说笑笑,转眼就到了景仁宫,各自行礼问安之后,便听到富察贵人的声音响起。
“这皇后娘娘宫里的地气最暖,花也开的最早,最艳丽。”
皇后笑容满面地回应:“这景仁宫的地气确实不错,但你的福气才是真的好。”她瞥了一眼富察贵人的腹部,笑道:“你这肚子显怀得倒早。”
富察贵人一脸骄傲地说:“可不是嘛,我怀着这孩子害喜得厉害,每日晨起便想吐。但一到娘娘这宫里,便感觉舒服多了。”
华贵妃在一旁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既然害喜就少吃些,日日叫御膳房早中晚流水似的送东西吃,自然是要吃了吐吐了吃,恶心个没完。”
富察贵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但碍于华妃如今已是贵妃之尊,只能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皇后在一旁连忙调和气氛。
“怀孕哪有不辛苦的?如今富察贵人有孕在身,自然是金贵些。哪怕天天吃鲍参翅肚都不为过。”
她关切地看着富察贵人,吩咐剪秋:“赐富察贵人到廊中坐下,再拿个软垫垫上,别着凉了。”
安陵容站在后面,余光留意到,淳常在在花丛中左顾右盼,不一会儿便跑得没了踪影。
疫情过后,沈眉庄许久未见甄嬛,此刻见她神色疲惫,也知道她从父亲被贬之后不愿见人,难得在皇后宫中见到甄嬛,便与安陵容打了个招呼,就前去与甄嬛叙旧了。
安陵容的注意力则全放在富察贵人身上,她特意往廊下走了两步,隐约听到了猫叫声。
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中暗笑:是那只猫松子啊,我最熟悉了。
安陵容装作被身旁的牡丹花吸引的样子赏花,静静地观察着富察贵人的情况。
此时,欣常在也凑巧来到廊下,富察贵人正在补妆。她闻了闻脂粉,赞道:“富察贵人这脂粉真香啊,似乎不是宫中平日所用之物。我看贵人用着,孕期的气色都更好了些呢。”
富察贵人得意地说:“欣常在的鼻子可真灵啊,这是皇上特意让内务府为我特制的,既不伤害胎儿,又能润泽肌肤。”
欣常在羡慕地说:“果真是极好的东西,皇上对你可真是体贴入微。”
富察贵人被欣常在的夸赞逗得开心不已,大方地笑道:“欣常在若是也喜欢,那我便赠与你一些吧。”
桌上摆了好几个脂粉盒子,富察贵人逐一打开盒子,里面的脂粉被压制成各式各样的花样,新奇不已。
微风拂过,连安陵容都闻到了飘来的熟悉的香味。
安陵容心中警铃大作,愈发警觉起来。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果然在富察贵人身后的屋内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粉色衣角。
此时,华妃与皇后因牡丹与芍药之争而针锋相对,言语间火药味十足。富察贵人和其他嫔妃纷纷围上前去。
唯有安陵容注意到了毛发竖立的松子悄悄爬上了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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