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年轻女人伸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就冲花建国诉苦:“哥哥,我母亲重病缠身,父亲去世了,我独自带着八个年幼的弟弟妹妹,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你能不能帮我一把?和我睡一觉,给我三毛钱。”
“哥哥,我真的太需要你的帮助了!”年轻女人说着,伸手把她裙子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胸前的风光,就往花建国扑去。
吓得花建国直接跳下床,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门,边跑边喊:“老板,老板,快去把我房间里藏床底的女人带走。”
“我才刚上班,我一分钱都没有,我还欠着几百块钱我创业失败的债呢,那女人还想讹我,真是太过分了!”
“那房间我是不敢住了。”
花建国也不管旅馆老板同意不同意,直接狂奔出了旅馆。
情愿在露天喂蚊子,他也要跑去和麻建宝丈夫几人一起睡。
睡房间里,花建国怕他贞洁不保了,还怕染上脏病。
花建国上大学时去医院里做过兼职护工,请他的人是得了脏病的病人。
花建国当时在照顾病人的时候,就见过不少乱搞男女关系导致得脏病的人。
还见过得脏病的人被脏病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又不想死的痛苦死去。
从那以后,花建国就对一切会得脏病的行为避如蛇蝎。
也是因为如此,刚才那女人别说睡她一次要三毛钱了,就是睡了他倒贴他三块钱,花建国也不睡,也不敢睡她。
花建国怕得病怕死。
不对。
贞洁!
花建国突然想到,他房间里床底都藏着有女人,那白青青房间里的床底会不会藏着有男人?
这么一想,刚在麻建宝丈夫身边躺下的花建国又迅速爬起来,狂奔进了旅馆,跑到白青青的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
花建国就听到两道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除了呼噜声外,没别的动静。
花建国听了半响,确认白青青房间里没有男人强迫女人的动静,只有人正常睡觉的动静后,才放心下来。
花建国回了他房间,见他房间里的年轻女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花建国巡视了一圈房间,就把他房间里的桌子搬到了白青青房间门口。
他直接睡桌子上,当起了白青青房间的门神,仗着现在天气暖和,连床被子都没要。
当然花建国也想过把被子拿来铺在床上的,花建国怕房间里的被子是藏床底的女人睡过的,才没要被子。
旅馆的员工躲在角落里看着花建国的举动,立刻去向旅馆老板汇报:“老板,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没脑子才参加工作没开荤的愣头青,漂亮女人送他面前,都送上门让他享用,只要三毛钱一晚他都不睡。
现在他还跑去了他随行女人的房门前睡觉,咱们怎么办?”
“要不要我带人去把他抓起来,揍他一顿给他个教训?”
“他真是给脸不要脸,让他享受享受他还和咱们反着干,又是大吼大叫又是睡楼道上的。”
旅馆老板闻言,摆手:“不用管他。”
“他是跟着麻建富公司的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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