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羽走到萧情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复杂与怅然。
萧情也冷眼看着他，忽然手腕一抖，长剑再次出鞘，横在秦羽的脖子上。
哗！
看着这一幕，现场所有人纷纷脸色大变。
躲在后面的方思曼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心高高悬起。
“龙尊……”
天刀想上来，秦羽却挥手拒绝：“替我感谢八方来援的朋友。”
天刀也看出了这名少女和龙尊之间关系不一般，也离开了。
人群很快散去，只剩下方思曼，躲在房子后面，继续偷看。
“为什么不躲？”
萧情声音冷冽道。
秦羽脸上带着一抹苦涩：“如果这一剑能还清对明月的罪孽，我不会躲。”
“可惜，你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锵得一声，萧情将刀收了回来。
方思曼这才松了口气，本想继续看下去的，但是见自己的父亲，她还是带着方易行先行离开。
“她病了。”
萧情再度开口：“从太行山回来后，她就大病了一场，是心理导致的各种疾病。”
“以前的她，是萧家有史以来的剑道天才，如果没有跟你上山那七年，她的实力，会远超于我，可是现在却只是一个普通人。”
萧情说着，眼神落在秦羽的脸上。
她想看看秦羽的反应。
秦羽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
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说什么。
“对不起？”
萧情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讥笑起来：“对不起有用的话，我姐姐就不会这样郁郁寡欢了。”
“……”
秦羽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
可是喉咙就跟卡了一块刺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
萧情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说道：“知道吗，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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