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干嘛?”
男人灼热的大掌上的茧触及在她身上,温辞皮肤嫩滑,尽管没什么动作,挠的有些痒:“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路。”
客厅离卧室不远,三两步就把温辞带了卧室,放到床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白云洒在床上。
霍敬渊说得话简洁:
“乖,上药。”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涂抹的药膏。
“把窗帘给拉上……”温辞吞了吞口水。
霍敬渊听话照做,拉上窗帘走回床边打开灯,医生和他叮嘱过,一定要在周围涂抹均匀。
炽黄的灯光在房间里亮起,灯光算不上能特别亮,但能看清温辞的脸,男人目光灼灼,勾起唇:“要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温辞:“……”
她受不了霍敬渊那眼神。
好似一头饿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那我……”
霍敬渊刚开口,温辞反应激烈:“我、我、我自己来。”
-
翌日。
温辞睡了个好觉,他醒来的时候,天灰蒙蒙地亮,她伸了个懒腰,隔壁军人们早号跑步声异常清楚。
她的体质好昨晚涂了药后已经消肿了。
清晨的西北刮着些许冷风,温辞在身上披了件军大衣在身上,刚打开外院的门,看到薛离站在门口,抬起手举着敲门的动作。
薛离见到温辞笑呵呵:“嫂子好。”
说着,他将手上的馒头和稀饭递到温辞手上:“嫂子,这是霍哥让我给你带的早饭,他一会儿要带团操练,中午要是他没回来就由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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