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也没说。”
另一边。
温辞瘫在床上睁眼看着屋里的天花板,她全身上下犹如被车碾过一般,腰酸背痛,长叹了口气。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嘲笑狗男人岁数大了!
嘲笑狗男人岁数的下场就是被他狠狠地教训。
在床上缓了将近二十来分钟,她坐起身背靠着床头,余光不由瞥见柜子上昨晚那个没用掉的东西。
眼前骤然浮现出昨晚男人戴不上去的画面。
小脸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润。
她的思想忍不住浮想联翩。
温辞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试图把那些‘龌龊’的想法给摇出脑袋,内心暗示自己:“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等脸上的温度散去,下床到客厅,坐到单人沙发上,用家里座机给医院的值班室打了个电话。
以她现在的走路姿势上班不太行。
所以想趁着这个机会和虞医生去一趟海市制作水袖舞的衣裳。
“今天有多余的医生值班吗?”温辞问道。
正常情况下,医院每天都有固定休假的医生待在休息室,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温辞要先问问。
“有的。”值班室回道。
温辞笑着说:“那能不能帮我问问虞医生,能不能请个假。坐八点一班的大巴车去海市。”
“稍等。”片刻后,值班室得到回答:“温护士,虞医生说一会儿在家属院等你。”
“好。”说着,温辞顿了顿,问:“你们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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