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后,温辞看到大巴车右侧的车轮被卸下,轮胎里的轮毂也被取下,半蹲在地上,问道:“师傅,还能走吗?”
司机从车底探出头,脸上沾上黑漆漆的油渍,摆了摆手,说:“走不了,轮胎不知道被什么给扎破。”
说着,司机师傅朝地上粹了口水:“也不知道是不是闯了鬼,连续三次从海市开车过来轮胎都坏了。”
温辞双眼微微眯起,大巴车连续三次行驶回西北军区的路上,车轮被尖锐的东西给扎破。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不对劲!
后世出现频繁轮胎扎破的情况,一般是人为。且周围几公里必定有专门修车的地方,价格还昂贵。
通往西北军区的路周围全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滩。又是这西北军区的必通路,不得不警惕起来。
温辞缓缓开口:“师傅,你有上报给军营吗?”
师傅眼珠子一转,顿时明白温辞话里的意思,旋即从车底钻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姑娘说得对,我得把这个消息上报给领导。”
司机师傅走后,温辞和虞清默契地看向对方。
温辞问:“那你回去接着上班?”
“嗯,我先回去把请假销掉。”
温辞今天不打算上班,身子的疲惫好了许多,但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怪的,不方便给患者打针换药。
虞清身为医生看得出来她是异样,但她没戳穿,眼里泛着些许笑意在车站的小路分道扬镳。
刚到家属院门口,温辞在警卫室旁边看到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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