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刚准备躺下睡觉,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眼眸微眯,径直走到客厅里,看向墙上挂着的时钟。
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她睡不着在霍敬渊的书房里看了会儿哲学书,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点。
黑暗中温辞躲在里屋门后,听着杂乱的步伐,她不由皱了皱眉,旋即,里屋的门被推开。
温辞刚想踹向门口,目光看清霍敬渊那瞬间及时把脚收了回来,她用的全力踹断肋骨不成问题。
温辞庆幸的松了口气,旋即伸手抱住了霍敬渊,男人身上冰凉,感受到他下巴的硬茬的胡须。
男人长胡须都这么快的吗?!
“你不是说不回来吗?”
“我说的是可能不回来。”
温辞敏锐捕捉到霍敬渊眼底的疲惫,满眼心疼地说:“就算任务完成了,也不用特地赶回来陪我。”
“嗯。”
她不是责备霍敬渊,只是更希望他多考虑考虑自己。他此时此刻的状态至少超过36小时没休息过。
门外的冷风窜进了屋,温辞伸手把门给关上,男人的身体也逐渐暖和起来,粗粝的大手探入腰肢。
“想我了没?”
“没想。”温辞打开男人的手,伸手捏住他的耳朵,轻轻扯了一下,说:“你干嘛呢,还不困?”
“一回家就不困了。”霍敬渊脸上勾起笑容,他被温辞捏住耳朵,心底却生出几分甜蜜。
老话常说,打是亲骂是爱。
他和温辞是包办婚姻,偶尔间说点荤话也是夫妻间正常的小乐趣,但这般亲密的‘打’还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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