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光照在这个人的脸上,一撮八字胡清晰可见,他竟是木修。
只见他左穿右绕直奔旁山风的屋外,探着耳朵贴在土庐的门扉上,似乎是在揣摩屋舍里的动静。
此时的旁山风因一天的劳作,早已疲惫不堪,沉沉睡去。
木修侧耳倾听了一会,并未探听到什么异常,遂扭头看着门前梨树下的耕牛,嘴角悄悄扬起,毫无声息地牵走了耕牛。
第二日卯时,丁家邑四处鸡啼,旁山风早早的起来洗漱,顺便整理一下东西。
这时燕儿老早地提着预备好的吃食,来到旁山风土庐内,只见她将东西放在桌案上,灵秀的双眼四处打量了一番,见旁山风收拾地井井有条,不由得暗自点头欢喜,待她准备给屋舍外黑牛上草料时,赫然发现那牛已不知扑向,梨树下空无一物。
她不解地步入了土庐,问道:“阿风哥,咱们的牛呢?”
“牛不是在外面嘛,梨树下卧着呢,那么大你都看不到么?”旁山风正在整理木犁,随口一说。
“外面卧着?哪有啊?”
“那牛是黑色的,现在天才麻明(黎明),外面有点黑,你可能没看清楚,女孩子家怕黑正常嘛,来哥给你打个火把,让你看看咱的宝贝欸!”
旁山风将屋舍里的有灯拿了出来,先看了一眼燕儿,冲她一笑道:“牛不是在那……嘛”。
随即啪的一声,他手里的油灯摔碎在地上,因为他眼目所及之处空无一物,而牛已不翼而飞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呆了半晌,痴痴的说。
“怎么回事?跑了呗!”
“怎么会跑了,我昨晚明明拴的牢实着呢,怎么会跑了。”
“那你自己看啊,牛在哪?这牛可是能救你的命耶,现在连牛也没了,又加一条,即使你耕完了地,也死罪难逃了,唉唉,气死我了,你说你,怎么不好好照看,晚上睡的跟死猪一样。”
燕儿双手插在腰间,气的吹胡子瞪眼。
旁山风当头挨可燕儿一顿骂,木头木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不停的挠头。
天亮后,整个丁甲邑的人都知道了丢牛这件事!本来大家都想要看旁山风顺利完成二十亩地的考验的热闹,没想到再最后一天里,旁山风竟然把牛给弄丢了。
这下村邑里的人议论纷纷,丢了牛这可是大罪,即使把旁山风杀了也难以弥补,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此刻,旁山风正和阿公以及燕儿,在整个村邑里寻找牛的下落,有的说那牛野性难驯,自己跑了,有的说是山上的大虫在村邑里觅食,叼了去,种种说法都有,但只有这两种说法有一定的道理。
然而,旁山风可不信。
那牛自从穿了鼻环后,耕了几天地,都未曾撒野一次,更不会半夜三更自己跑了。
至于第二种说是大虫吃了耕牛,旁山风也不信,他是接触过飞电的,巨虎根本不吃活物。如果还有其他狂野猛兽来吃黑牛,那起码也应该有响动,他虽然睡的死但也不至于听不见丝毫的声音异常吧!
倒底牛是怎么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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