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离开,喝了茶水后精神好了许多,深吸了几口气,端坐了起来。趁着这会子清静一个人,他先回想了之前的那个梦,总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如果是真的那此刻他怎么没有见到莫离,如果不是真的,但又为何连番做相同一个梦?难道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旁山风苦思无果,他决定下次如果还会做这个梦的话,他就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他要探究梦的真相。
旁山风正要起身,突然看见竹榻近旁的几案上放着一把短剑,正是姬虎送于自己的连人。
看到了剑,他自然想到了昨日杀南土芳的情形。
当时他并未想到要杀了南土芳,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只是想要争一口气,想着士可杀不可辱,宁愿自己去死也要还对方以颜色,这完全不像自己生平的做事风格。
那一刻他的头是混乱的,只在南土芳的剑刺过来时,他慌乱中拔出了短剑,没想到一击而削断南土芳的长剑,再回剑,南土芳就死了,整个过程弹指间即毕功。
回想着这一切,旁山风整个人都觉得森冷,赶忙四处张望寻找衣物。
而室内帷帐旁的衣挂上,正放着自己的行礼与一件崭新的降色衣裳,旁山风心知这衣物定是邑宰安排放置,也不犹豫,径自穿戴了起来。
旁山风刚好穿戴整齐,坤谱便来叩门。
“旁山先生你果真醒了,真是太好了,医匠们老早就说你今日定会醒来,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啊,哈哈哈哈!”坤谱见旁山风换上了新鲜衣物,整个风貌为之一新,遂也就巧妙的避开昨日杀人之事而不谈。
“多谢邑宰周全,罪奴感激不尽,请受风奴一拜。”旁山风说话间便对坤谱行了一个大礼,以表他的维护自己尊严的谢忱。
“使不得,使不得!旁山先生快快请起!”坤谱一边说一边上前去阻止旁山风跪拜,但他故意迟了一步,生生受了旁山风一拜,在他看来,这样做是为了提醒旁山风,你的命是我救得,这个债是留住旁山风的一个筹码。
“旁山先生,这可使不得,先生之所以能吉人天相,坤某并未建半寸之功,全赖先生吉人自有天佑。万万受不起先生如此大礼,愧煞我也,愧煞我也!”
坤谱装作谦谦君子的样子,双手扶起旁山风,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将其安坐于榻上。
“邑宰大人万万不可这般,风奴命舛,屡次受难,今日本该是死罪难逃,全仗着邑宰,送来许多衣物,才能让风奴死的有些许人样,风奴感激不尽。”旁山风坚持自己的观点。
“哈哈哈哈!”坤谱听了旁山风的话,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看到坤谱发笑,旁山风不由得疑惑,:“邑宰大人何故发笑?”
“旁山风先生许是弄错了,在整个良城,无一人要取先生之命,也无人敢要先生之命!”
“这是为何?”
“哈哈哈,先生不比多虑,此为主上答谢先生作旁山氏犁之功,这次不仅免去先生罪责,还要延邀先生做良城之上宾,坤某此来就是邀先生出席今日的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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