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别急着离开啊,老枫,我跟你一起来的,要走我们一起走吧。”
“有名氏,你还有三千钱在司马家,走了岂不可惜!”
姬海流一口喝完了一碗酒,有些醉意地拍打着有名氏的肩膀。
“大伙千万别放弃,之前我们都是说好的,为了成为绝世铸剑师而努力一把的,现在刚开始就气馁了,说不定这难听的箫音就是那人的考验。”
姬无惧力劝,但无济于事,枫林氏已经拉着旁边的一个青年离开了坐席,东倒西歪地朝院门行去。
余下的姬海流与姬林互看了一眼,纷纷摇了摇头,当下便一口气又喝完了一碗酒,就要离去。
枫林氏走到距离院门还有七八步远的时候,突然觉得头痛欲裂,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紧接着便是姬海流与姬林,他们似乎觉得刚刚下肚的酒浆就要逆喉而出,那股子酒意就像喷泉一样,直冲天灵,疼痛难忍,两声哀嚎,二人也扑倒在地。
整个庭院里,之前还有说有笑的名流才俊,此刻一个接地惨叫起来,纷纷在地上打滚。
不论年纪大小,是男是女,音容尽失,丑态毕露,互相攀扶,难以立定。
姬无惧与有名氏二人难以支撑,扒在案几上犹自在强忍头颅内的翻滚撕扯。
隋定这时候立了起来,一个人站在石台中央,对于四周发生的一切就像没有看到一样,而且手指飞动的更快,那些艰涩难听的箫音更加低沉急促。
隋定的箫音越是急促,台下众人倒下去的数量便越多。
而站在高台边上的司马钟云,双手抚着自己的儿子司马鹰,两人也是摇摇欲坠。
司马钟云忍受着头疼,告诫司马鹰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成为隋定的传人。
半盏茶的时间,场内之人已经倒掉的只剩数人。
而这其中便有秀云城城主姬钰。
他自从隋定的箫音一起,就端坐在案几旁,闭目养神,他知道隋定的箫音固然难听,但肯定不止难听那么简单。
而这时候他看着数百人一个接一个地哀嚎惨叫,相继栽倒在地,那场面,比他看过最惨烈的战场还要触目惊心。
战场上,人们太下去至少是有意识的,而这些人倒下去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在这些倒下去的人,并没有生命之虞,他也就放心了。
姬钰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他听进去了隋定的话,在隋定箫音刚起之时,就命人去端了一些凉水,而且经过再三确认凉水没有任何问题,他才跟女儿姬雪缘喝了。
而此刻竟是那凉水起了作用。
隋定虽然一直在快速的吹奏,但他隐藏在斗笠下的双眼却不时地注视着所有人。
当他看到司马钟云与司马鹰父子相互扶持,犹自苦撑,他便明白了司马钟云的心思。
尽管如此,隋定还是走到了他们父子二人面前,玉箫轻点,二人便倒了下去。
随着司马父子的倒下,箫音静了,整个庭院也静了。
庭院里只剩下隋定,姬钰父女,姬无惧和有名氏五人,还保持着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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