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却一幅委屈的样子,他在燕儿跟前实在是没辙。
“好,阿风,那你现在就去跟着工匠们去干活吧,好好干,做不好不许回来吃饭。知道吗?”
阿公突然一本正经严肃的给旁山风下达任务,一时间听得旁山风有点蒙。
他早上已经把所有的工作都派发了出去,此刻临近午饭时间,阿公的话一时间让他摸不着北,可是,既然是阿公的命令,他也没多想就准备出去干活。
旁山风给阿公行了,就转朝门口走去,由于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全部痊愈,他走路时还是有点别扭,给人一种落寞的感觉。
燕儿看着旁山风就这样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又感觉哪里不对。
旁山风正要跨出屋门,燕儿赶紧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转头对阿公说:“爷爷,是这样的,你看,你看阿风哥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能不能先别让他去干那些重活?”
“不行,今天必须给我干好喽,要是敢偷懒,就罚干十天!”
阿公摆出一幅不近人情的样子。
阿公的话,旁山风倒没怎么担心,可燕儿听了后却急了。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不近人情,阿风哥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要罚他?”
“罚他?爷爷我什么时候要罚他了?这不是你说他欺负你吗,敢欺负我孙女,我当然要罚他了,阿风,你还站这干嘛,等着吃饭吗,你没干完活不许吃饭,还不快去!”
阿公瞪着眼睛,冲着旁山风大声呵斥。
“哦,阿公,我这就去。”
旁山风说完就要转身,可奈何燕儿根本不放他走。
“不准去!爷爷,谁说要阿风哥欺负我了?他……他没有!”
燕儿先是对旁山风下了强硬的命令,然后又一转头对阿公婉言求告,最后又羞涩的否认她之前的话。
阿公斜斜眼睛看燕儿,心里窃笑不止:“你当真没有说阿风欺负你?”
“没……没有。”
燕儿几乎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话回答,此刻她是既担心旁山风,又因自食其言感到害羞。
“哦,没有啊,那兴许是爷爷我听错了,阿风啊,那你回来吧,以后要是燕儿说你欺负她,看我怎么惩罚你!”
旁山风回来后,依旧坐在阿公右侧,顺便给阿公奉了一杯茶。
阿公喝着旁山风的茶,越喝越忍不住,最后终于大笑特笑。
旁山风不明白阿公为何发笑,可燕儿一下就明白了,羞红了脸,跺地三尺般地去了后厨准备午食。
燕儿走了后,阿公收了笑声,对旁山风说:“阿风,坤谱大人已经将牛羊蓄发生的事情悉数告诉我了,你这次能够侥幸逃过一劫,实乃不幸中之万幸。当日听你说你受伤后,阿公和燕儿都十分担心你的安危。虽然你跟阿公与燕儿相识未久,但阿公确实将你当作自己的孙子看待的。”
“阿公,是阿风不好,让您和燕儿为阿风担忧挂怀了,内心实在愧疚万分,都是阿风不对。
而这次阿风性命险丧马员剑下事小,马员残杀无辜弱小事大,阿风不能坐视不理。”
旁山风说话理直气壮,他以为自己的想法是对,会得到但阿公的理解。
然而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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