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永无安宁之日,以后我二人每天都会见面,而每次见面姬弼公子你都需要向本职令叩拜行礼,至于这何时免礼,那就要看本大人的心情了。
另外,这以后啊,姬弼公子在这良城但凡有任何作奸犯科之事,我定要穷追猛打,同时在城主面前力陈公子你的为非作歹壮举。
这去与留,还请姬弼公子你好好想清楚了。”
旁山风说完,一屁股坐在了走廊的平架上,不再看他,一边来回掂量着手中的铜币。
旁山风此刻说话的神情,简直与他平日里判若两人,燕儿与有色延宾都感到十分意外。
整个剑市内此刻已经围满了人,但众人听了旁山风的话后,反而安静了许多。
人群中一个戴着凉帽的中年大汉,听了旁山风的话后,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有点意思,胆识倒还不错!”
靠近东侧廊院的一处树荫下,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中年人衣着与整个剑市里的人别无二致,只是这姑娘的衣着打扮却显得大相径庭。
这姑娘梳洗着七八条细辫,穿着很是暴露,上身着一件紫色的短夹,裸露着肚腹,下身是一条短裳,足蹬一双短皮靴,肤色黝黑,眼睛灵动,特别喜欢笑,一颦一笑间难掩秀美之气。
“梨花啊,这位小哥年纪与你相仿,却不失胆色,是个可造之才,唯一不足之处便是缺乏狠厉,以他这性格,要在这华夏大陆上做出一番事业,我看呐还需多加磨砺才是。”
“禾叔你看你,老毛病又犯了,走到哪都不忘留心观察,又起了爱才之心吧!
依我看啊,这傻小子不知道走了啥狗屎运了,这么年轻就做了良城的左相,不过八成是城主什么亲戚,走了关系的,而且肯定也是个浪得虚名之辈。
禾叔你这次可不许再阻止梨花了,这个狗屁左相想帮那个什么有色还是无色延宾讨回坊肆,我偏不让他得逞,哼!”
“梨花,休得胡闹,你刚来良城不久,就硬是伙同那姬弼,把这铜盛坊给挤垮了,我们跑生意做买卖的最主要的就是和气,与人为善,便是与己为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接下来梨花你千万别胡来。”
“禾叔,你是不知道,那个有色延宾太可恶了,他自以为祖上是为铸剑师,便四处张扬,更可恶的是他常常将什么助周灭商挂在嘴边,我听到这话心里就来气,这次只是拆了他的产业已经便宜了他,要是再让我知道他还这么嘴碎,我定让他们一族不得安生。”
“梨花,你看你,净说一些混账话,我等虽然是殷商后裔,但大周立国已然数百年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过好当下,立于世,不求荣华富贵,但求温饱平安即可。
你爹让我严加管教于你,但禾叔心软,舍不得管教你,但此番你切不可再生事端,而且咱们的邶风商团不日便要抵达良城,这一次的货物可是很紧俏的,大事为重,明白吗?”
殷梨花看着殷禾慈爱的面容,顿时心中所有的逆反心思都烟消云散了,她觉得有禾叔在身边,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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