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才。
”
旁山风一听秦叔的话,对于第一个法子,他无亲无故,别说认识厚德的相剑大师,他到目前连良城的姬骅先生也不曾见过。
而第二个法子,让连人剑名动天下,旁山风确实意动过,但这连人剑压根不是自己之物,是姬虎大人的佩剑,而自己身负含光剑,又是秀云铸兵窟一案的唯一幸存者,一旦连人剑曝光于世,随国岂会轻易绕过自己,而且自己还是个逃奴,让连人剑名动天下,那不等于半夜三更打灯上坟,找死么。
还是姬虎大人说的对,先藏剑,后藏形,而今看来,这连人剑也不可让他人知道。
旁山风此刻突然有一种上了宝山空手而归的感觉,明明已经知道了剑这个世界的很多秘密,而自己却没有一把剑可观、可赏、可玩、可用,可叹!
旁山风正在懊恼,突然想到大叔说的第三个法子,他所想的并不是要去参加相剑大会,而是想到了铸剑师。
旁山风想到便做,他急切地问正在和茶的秦叔,道:“大叔,
如何才能成为一名铸剑师?”
旁山风的话,让秦叔、燕儿和有色延宾都怔住了,他们不明白旁山风这是想做铸剑师还是对铸剑师感兴趣。
“哦?你想成为铸剑师?”
秦叔不答反问,这一问让旁山风又有些迷茫,他用手抓着脖子,咬着牙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半天他才说:“秦叔,我也不时想成为铸剑师,就是从小觉得铸剑师很了不起,也很神秘,就是想了解一下二字。”
秦叔还没有回答,有色延宾已经抢先道:“铸剑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族中也有祖上传下的铸剑术,而且我祖辈是曾助武王灭商的,可这又怎么样呢,而现在我族中只能锻铸出平剑而已,甚至都丢了族中耐以生存的产业,在我看来,铸剑师根本就是一群卖体力的杂役而已,甚至连一名杂役都不如。
虽然傲剑录中铸剑师能够一鸣惊人,以一剑跻身一流铸剑师之列,但你可曾想过这一百把剑是从亿万把剑中挑选出来的,那些被淘汰的剑,那些铸剑师,他们落魄凄苦的惨状你看得到吗?
阿风,我劝你还是不要做铸剑师为好,做好你的左相,步入士族之林,封妻荫子才是正途。
”
有色延宾既自责懊悔又十分看不起铸剑。
旁山风这边在谈话,隔着很远的殷梨花又开始捶胸顿足,她恶狠狠地咬着牙说:“禾叔,你看,那个有色延宾刚又提到了助武灭商的事了,我真想上去割了他的舌头!”
殷禾一听很是吃惊,他不是吃惊于有色延宾说了助武灭商的事,而是吃惊殷梨花是如何确信人家说了这句话的,要知道,殷梨花此刻正坐在邶风武坊门口,而对方一群人却隔了有几十丈之远。
“梨花啊,那些人与我们隔了这么远,即使大声说话,我等也未必听得真切,更何况人家此刻声音本来就很小。
不是叔父说你,你不要整日里与那铜盛坊过不去,你看看你,现在钻牛角尖都快得了癔症了,再这样下去,我这次就让你爹带你会卫国,直到你的心病好了为止。”
殷禾他真是有点担心梨花这孩子,怕她因恨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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